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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从媒体的曝光度与影响性,我相信如果票选今年立法院风云人物,我绝对当之无愧。明年,不排除到其他委员会走走看看,我相信其他委员会应该会有很多官员的脖子伸得长长的,等著挨我的刀,能者多劳的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 这一年,对我来说,确是人生变化的重要一年。选上了立法委员,数落起人来,就更尽兴了。以前主持电视节目,对著摄影机骂,没有反应,现在在立法院,面对面,指著当事人的鼻子一阵连珠炮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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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歌词] 空庭飞着流萤, 高台走着狸鼠。 人儿伴着孤灯, 梆儿敲着三更。 风凄凄, 雨淋淋; 花乱落, 叶飘零。 在这漫漫的黑夜里, 谁同我等待着天明? 谁同我等待着天明? 我形儿是鬼似的狰狞, 心儿是铁似的坚贞。 我祗要一息尚存, 誓和那封建的魔王抗争! 啊,姑娘 祗有你的眼, 能看破我的平生; 祗有你的心, 能理解我的衷情。 你是天上的月, 我是那月边的寒星。 你是山上的树, 我是那树上的枯藤。 你是池中的水,我是那水上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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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知道欧里庇得斯吗?他是古希腊人,跟艾斯鸠洛斯、索福克斯勒并称为希腊悲剧的三巨匠。传说他最后在马克德尼西被狗咬死,不过也有不同版本的说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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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自昨夕而今晨,整比书籍,甚费心力。以案头之书,必取其最要者以待相次而读;而书有常资考索者,尤宜置於羣籍之前。以吾辈性嬾,或有所疑,而书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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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朱梅崖《答林育万书云》:「承谕欲作《经史通考》,奇功美志,令人钦羡,但事体浩大,又虑挂漏。窃谓先生天资高妙,才识过人,正不必於故纸堆中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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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番禺陈兰甫京卿澧序榕园丛书中有云:凡人必有所好,有所好,则不能自己,而或以害其生。李君之所好者,书也,不能自己者也。然使执养生之说,举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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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钱钟书,号槐聚,被誉为“很可能是二十世纪中国最博学之人”,本书以优雅之笔析论钱钟书先生其人其学,全书浑然一体,是剖读一代学人内心世界与学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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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早的奥运在希腊 那是文明人的开锣 中国的远处有希腊 希腊的远处没有中国 随后的奥运在欧美 那是白种人的掠夺 中国的远处有欧美 欧美的远处没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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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林语堂垂老之年,蒋介石送他一幢别墅在阳明山,又得香港中文大学赞助,以六年时间,编出一千七百页的「林语堂当代汉英词典」。这部书,除了部份个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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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日学者不长进,只是「心不在焉」。尝记少年时在同安,夜闻钟鼓声,听其一声未绝,而此心已自走作,因此警惧,乃知为学须是专心致志。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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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古来有以裸下葬的、有以裸抗议的,无以裸入画的。千载以还,李敖敢裸、陶冬冬敢画,于是艺术飞扬两岸,逍遥乎抽象写实之间。画家的苦恼是不便太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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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喜欢台湾,看到烂机场没下机就放松了。没有香港精明、新加坡秩序、上海坏、北京乌云盖顶。喜欢台湾。有足够小吃、小贩、和小巿民友善,有混、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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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j按:林惺岳曾经对文星李敖有过一段大特写,我选录在<雄辩的李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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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吾从其丑 戏剧中看来像配角的,其实却是主角之一,那就是丑角。丑角使戏剧免於枯燥,并说出太多的反讽与真话。这种反讽与真话,在争取言论自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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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敖《北京法源寺》: 在阴天中,他又转入西砖胡同南口,沿着朱红斑驳的墙,走进了法源寺。 四十年前,他初来北京,就住在宣武门外米市胡同,就爱上附近的这座古庙。庙里的天王殿后有大雄宝殿,在宽阔的平台前面,有台阶,左右分列六座石碑,气势雄伟。他最喜欢在旧碑前面看碑文和龟趺,从古迹中上溯过去,浑忘现在的一切。过去其实有两种,一种是自己的过去、一种是古人的过去。自己的过去虽然不过几十年,但是因为太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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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敖「笑傲江湖」、快意恩仇,有「顽童」之名,有大侠之风,这本「李敖快意恩仇录」,正是他自己对六十三岁李敖的一个总结。 胡适和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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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本书第一篇「笑傲五十年」,是首五言诗。其中有几个句子:「不讲什麼学、不谈什麼玄,学说皆狗嘴,一律不自然」、「宁当老妖怪,不当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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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北京大学周一良教授惠告,“燕京研究院成立,拟出版燕京学报,决定每期介绍曾在燕大执教学者一人。成都燕大曾有陈(寅恪)、萧(公权)、吴 (宓)、李(方桂)四大名旦之说,故本期拟介绍公权先生学术”,只约我为之。公权先生的后半生在美国西雅图市的华盛顿大学执教19年,我在华大作研究生时,曾幸得列其门墙。他退休后,我也离校,但10余年间,音讯不断,自问对于老师的生平与学术,还是比较理解的。我虽曾发表过一些介绍公权先生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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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李敖《北京法源寺》: 在阴天中,他又转入西砖胡同南口,沿着朱红斑驳的墙,走进了法源寺。 四十年前,他初来北京,就住在宣武门外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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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http://www.fgu.edu.tw/~kung/post/post19.htm 2004.10.23 德希达(Jacques Derrida)於十月八日故世,今清华大学举行「德里达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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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第四节 民族丧失二十年的光阴 鸦片战争的失败的根本理由是我们的落伍。我们的军器和军队是中古的军队,我们的政府是中古的政府,我们的人民,连士大夫阶级在内,是中古的人民。我们虽拚命抵抗,终归失败,那是自然的,逃不脱的。从民族的历史看,鸦片战争的军事失败还不是民族致命伤。失败以后还不明了失败的理由,力图改革,那才是民族的致命伤。倘使同治、光绪年间的改革移到道光、咸丰年间,我们的近代化就要比日本早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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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上山.上山.爱》: “看海,我会比看山更神往。美国诗人弗洛斯特(Robert Frost)有首诗叫《不远也不深》(Neither out Far Nor in Deep),最后一节是: 他们望不到多远, 他们望不了多深。 可是谁能挡住他们 向沧海凝神? They cannot look far They cannot look in deep. But when was that ever a bar To any Watch they keep? ‘向沧海凝神,,是一种浩瀚的心灵情怀,它最使人有‘天人合一’的博大感觉。这种博大,会使随之而来的任何主题,即使本来很普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