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邢捕头贪杯恋“青楼”
“阔少爷”好武拜名师
本回新出现主要人物:
小阔——全名楚天阔,曾是楚家伴读小书童,赐名“天阔”,陪公子读过几年书,与公子上京赶考途中遇河盗落水失散,流落此间,为金湘玉打工攒盘缠。(总要别人叫他“阔少”)
小计——全名计大施,家有老父,世代卖菜,算盘打得精熟,一二三四也写的龙飞凤舞,除此以外基本不识字,喜欢和人开玩笑,嘲笑天阔的儿歌实为他所创。对天阔总是略带嘲笑的叫“阔少”。
阿菱——本回神秘女子,以后自见分晓。
话说这是燕小六升迁京城月余之后的一天清晨,曙光初现、薄雾冥冥,十八里铺清楼门外的大街上转出一个人影,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踱进了刚刚摘下门板的清楼大门。列位看官以为此人是谁?来者非是旁人,实乃现任十八里铺淄衣捕头 邢育森 是也!
老邢:小阔!小阔!快,沏壶茶,要浓的,啊~~(哈欠声),亲娘咧,又是一宿啊。
小阔:(一边放好卸下来的门板)好嘞!啊~~(哈欠声),邢捕头又受累了一晚啊?啊~~(哈欠声)
老邢:(表情庄严)为了百姓安居,我个人辛苦点又算什么呢?啊~~(哈欠声)快点啊!
小计:(打着哈欠从后堂出,嘟囔着说):得了吧,不就是砌了一夜长城嘛!
老邢:(怒目)怎么说话的你!长城啊!不砌行吗?匈奴打进来你挡啊?
小计:(赔笑)你这砌法也忒快乐了,就这砌法,孟姜女指不定就是乐死的。
老邢:(感叹)熬夜啊,不找点乐子行吗?痛并快乐着!不砌长城就不知道有这么多东西需要保卫,(转头对沏茶的小阔说)你知道吗?昨晚我保卫了“中发白”一夜,;愣是没糊上,亲娘咧,十八里铺这几个捕快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看来下半月又要靠吃“鳝丝面”撑过去了。(接过小阔递上的茶,喝)诶,我说小阔,看你哈欠连天的,你昨晚也没睡好吧,又看《武林外传》啦?
小阔:瞧您说的,就是牙根没睡,这《武林外传》啊,太好看了,我出恭的时候照例拿上的,一不小心又看上瘾了,蹲了一宿,现在腿还是麻的,这不,第四本眼看就快完了。我说,邢捕头啊,你啥时候再给搞些这样的书啊?
老邢:瞧你说的,最近又没有逮到贩卖违法出版物的,哪给你没收这些个书去啊?(突然灵机一闪状)这样吧,下月发饷之前我是不能再摸长城的板砖了,你晚上给我弄点好酒,我记得上次抓贩书那家伙,小九,就是我们那的捕快,留了本,叫“什么蒲团”的,估计是讲佛门武功的,我给你弄来。
小阔:一言为定!
老邢:行,我这就回去衙门,晚上见,代问金掌柜好啊!(出)
小阔:耶!!又有新书看了!(做势欲跳)哎哟!脚!脚!麻!麻!
小计:叫你不要出恭看书吧!非不听,麻死你活该。。。
话分两头、书表一家,七侠镇上的同福客栈里的众人也在为迎接新的一天做着准备,开门的老白、擦桌的小郭、写菜牌的秀才、做早饭的大嘴,以及微笑着从楼上缓步而下的佟掌柜,但是佟湘玉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看见了即将迈步进门的丐帮驻七侠镇四袋弟子小米。。。
佟湘玉:(河南话)脚!脚!
小米:(收脚,以河南话)佟掌柜的,这么早啊?我不是就想讨口水漱漱口嘛,别这么小气。
佟湘玉:(汉中话)不是俄小气,是任谁家的店都不会让你进去地。
小米:(河南话)瞧您说的,人家十八里铺的金掌柜就让进。
佟湘玉:(汉中话)啥时候让进的嘛?
小米:(河南话)前两天,我们四大长老中的“鲁又倔(河南话,倔和脚难分)”鲁长老,为了最近帮主换届选举拉选票,到金掌柜那里,请我们七侠镇、左家庄、八里庄、黑风岭、白石桥、魏公村还有十八里铺的四袋以上弟子去搓了一顿。。。
老白:啥?啥?啥玩艺?“鲁有脚”?那不是几百年前,黄蓉之后的丐帮帮主吗?咋又活啦?
小米:(河南话)之前的鲁老帮主是脚上功夫了得,所以叫“鲁有脚”;现在这是因为又鲁莽又倔强,所以其他三个长老都管他叫“鲁又倔”,哎,可跟你们说啊,这外号是葛长老带头喊地,不许对别人说是我说的啊!
老白:哦~~!明白了。
小米:(对大嘴,河南话)知道不?人家那菜做得叫一个好吃,全是新菜,哪像你做的,还只给泔水样的剩菜给我!
大嘴:咋的?湘玉姐(看了一眼佟掌柜、小声地说),金掌柜的亲自下厨啦?
小米:(对大嘴,河南话)不是,是他们那里一个姓赵的厨子做的,味道真是没得说啦。
佟湘玉:(汉中话)那时因为你们出了银子的!
小米:(河南话)别看人家有钱,但人家也乐善好施啊,修桥补路,尽做善事,冬舍棉、夏舍单、中秋有月饼,十五有元宵(还是既有枣泥的也有豆沙的),想吃螃蟹不给虾米,二八月开粥场,老头老婆免费吃喝,临到头还给棺材本儿。你再看看你,人家那才叫侠义心肠!要不是我的包干到户的地方只定在这,我早就把户口迁过去了!
佟湘玉:(呈厌恶状,小声说“切~~”)小郭,给小米一碗水。
秀才:对呀,芙妹的前辈就曾经曰过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小郭:(回头看着秀才深情一笑)你家先祖也很仁义的噢!
秀才:芙妹~~~~
小郭:候哥~~~~(二人呈腻味状)
小米:(对秀才,河南话)对了,那个《武林外传》是你写的不?
秀才:是啊!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小米:(河南话)问题倒木有,我只是没想到那么火啊。
秀才:(欣喜)火吗?很多人在看?
小米:(河南话)人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是十八里铺的“清楼”有个“阔少”你知道不?就是像李大嘴一样,特别喜欢武功但是又一点不会的那个,上次我去时见到他,他说他就有五本《武林外传》,已近看完三本,现在在看第四本啦!
秀才:(疑惑)五本?!可我只写了一本啊?(深思,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一定是简装版一本、精装版一本、豪华版一本外加豪华珍藏版一本,那还有一本是什么版呢?唉,他跟你说了吗?
小米:(河南话)没有,好像都是叫“刀版”的,也不知道是你说的什么版,反正就是特别便宜那种。
(秀才几欲跌倒,捂心做吐血状)
小米:(河南话)他还说那书特别的好,好像是说“纸薄又柔软、墨淡又不散,决不会搞脏”什么的。
小米:(喝完水,河南话)那就不打扰了,我晒太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