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不断有公司的职员向他们问好.
"尹理事.''大家总能很自然的叫出口.而每次想要开口向善美打招呼,别人总要迟疑一会儿.该怎么称呼她呢?喊理事夫人,可尹理事和善美还没结婚,更何况翔泽也并未公开正式的宣布婚事;若还直呼其"甄善美''又显得唐突,尤其是她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闪闪发光,似乎时时刻刻提醒着旁人她的特殊身份.
也许善美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尴尬.她轻轻推开翔泽扶着自己的大手.
"学长,''她红着脸.
翔泽这一路上早发现了善美的害羞.可是,这儿他居然有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用力拉住了善美的小手.
"学长,别这样,在公司呢!''善美又一次试图挣脱开翔泽"蛮横''的臂膀.
"傻瓜,怕什么.你可是我的妻子呦!''翔泽坏坏地鬼笑着.
"我,''善美有些气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驳."可是,我们还没正式结婚呢!''
"怎么,甄善美小姐,你准备耍赖吗?''翔泽忍住笑,斜眼注视着善美又羞有又急的模样."连爸爸都说,谁娶了他的这个宝贝女儿将来可真够麻烦的!所以我说呀,除了我,还有哪个傻瓜要你?''翔泽故意逗她.
可在善美的心离,这几句玩笑话,却对她有不小的触动.是啊,如果不是学长,又有哪个男人可以在一个也许并不爱自己,又陪伴在另一个她曾为之迷恋的男人身旁的女人,倾注如此沉甸甸的爱呢?只有翔泽,这个善美心中永恒的"学长."
咖啡店里,翔泽静静地品着黑咖啡,看者善美那张浑然天成的美丽眼睛.
"学长,那边的人真的很可怜.''善美又陷入了那种对灾民深深的同情与哀伤之中."很多小孩,都没有了妈妈.可是本来,他们应该拥有一个美丽的童年的.''善美的眼声神中那种闪烁的自信灰暗了,取而代之的是透明的泪珠.
翔泽明白,善美是想到自己的母亲了.虽然有"天底下最棒''的爸爸;有像亲妈妈一样疼爱自己的阿姨,可终究那种世间最珍贵的母爱是善美永远都无法圆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