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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二·唯一】【授权转载】飞燕还巢 BY: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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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搬的一篇文终于搬来了!


IP属地:湖北1楼2013-01-14 16:22回复
    2楼授权
    月下69轻舞 :我想转这个吧的河不二文到河不二吧,求授权!
    jyx434420438 :去吧!加油~~标注原作者就ok了~~~~~


    IP属地:湖北2楼2013-01-14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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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你明明很担心他的。」
      「不管会发生什麼事,手冢不会被轻易击倒的。」不二从把球一个一个放进篮子。
      「学长会为难手冢的ㄟ!」
      「不遭人妒是庸才啦。」一个球粗暴地被扔进篮子里,不二仍然头也不回。
      这时候一声很大的撞击声传来,河村回头看时僵住了,他正好看到球拍重重地打在手冢的手臂上,他脖子那一瞬间好像无法动弹,只能将自己的视线死死钉在手冢身上。
      他觉得全身一阵热血沸腾,就是那时候开始,他深深觉得也许手冢会改变未来的一切,因为他为手冢受到这种对待而感受到同样、甚至是更强、更令人忍不住想哭泣的愤怒,而在学长包围下显得那麼瘦小的 手冢却一瞬间看起来那麼巨大,压过了所有人,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是比球技、才华、头脑、容貌,更凌驾一切的东西。
      他沙哑地嘶声道:「不、不二,给我球拍!」管他什麼以下犯上,就算被勒令退社他也不管了,他一定要痛揍一顿那些混蛋!
      「不行。」
      「把球拍给我!」
      不二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还是很冷静:「你这样跟那些人没什麼两样,难道为手冢打他们一顿,手冢就会觉得满意吗?。」
      「罗唆!不二!给我!」河村转头,却看见不二已经睁开那双美丽的眸子,冰冷的目光透过他、穿过球场,穿过所有学长,狠狠地瞪在手冢身上。
      不二也在生气,但是河村却直觉他在生手冢的气,那是一种夹杂著失望、不解以及自嘲的怒气,或许不二也在生他自己的气,虽然他不懂,但是那时河村却觉得自己也在生气,生不知道为什麼就是很生气的 气。
      气自己的软弱,学长的卑鄙、手冢的固执,或许还有不二的冷漠。
      这时候大和部长刚好进来了,终於化解球场里紧绷到一触即发的气氛,他和不二默默地捡完球之后,就背起书包和网球袋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河村家门口,两人站在门口,不二忽然开口问他:「阿隆,为什麼你那时候那麼生气呢?」
      他不解地抓抓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很生气,很生气就是了。」他反问不二,「我知道你也生气了,你又为什麼生气呢?」
      不二只答道:「很多方面吧。」忽然他又眯眯笑了起来:「呐,阿隆,有没有人这样说过你?」
      「说过我什麼?」
      嘻嘻,「阿隆,你是一个好人呢。」不二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但是忽然又转过头对他一笑。
      那不是平常的眯眯眼笑,而是睁著一双水蓝眼睛,美丽犀利到极致的神情:「不过呢,我可是一万年后人们还记得我的世纪恶棍哦!」这样说完后,不二挥挥手,纤细的背影便消失在夕阳中了。
      河村呆了一下:「什麼啊,不二这家伙,果然还是生气了嘛。」自言自语之后,连自己都没察觉地憨憨笑起来。
      --------------------


      IP属地:湖北6楼2013-01-14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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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三百年前,中国唐朝的诗人杜甫曾经写下两句诗:『寂寞身后事,千秋万岁名。』这两句诗写下来的时候,杜甫已经预言自己将来能永垂不朽,即使活著的时候是如此孤寂。
        有一位散文家在文章中引用了这两句话,然后说道:『生而为天才,孤独似乎是无法避免的朋友,人类放弃了幸福而求取独立於世的才华,却往往也被世间所孤立,只有孤独一路陪伴到最后。』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有人知道自己该怎麼走,也有人连下一步该往哪里去都不知道,天才看得见身边的人、认识的、有好的、最亲密的、每一个人该走的路,而他自己却站在只有自己一个孤独的道 路上。
        孤独地不断行走,执著地追寻目标,寻求在出口那一端是否有人等待,在此之前只能不断地向前走。
        所以不二很早就学会了如何伪装让自己在人群中悠游自得,笑眯眯地面对每一个人,游刃有馀又不过份张扬地表现自己,无论是待人处世或者功课表现上,都是恰到好处又令人激赏:
        『不二同学真是太优秀了!』
        『是啊,而且温和有礼,真是班上的模范。』
        等等诸如此类的赞叹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烟雾弹,这样的人生说无趣还真是无趣,完全违反他儿时志向的平淡无奇,所以不二有时候会喜欢恶作剧,尽管恶作剧的尺度也需要拿捏,但是偶尔喷发一下体内的 毒气,对身体有益无害。
        至於被恶作剧的对象会变成怎麼样?嘻嘻,没让对方倒大楣,怎麼算是恶整呢?
        就当不二抱著这样的想法打算安安静静地度过菜鸟新生的一年时光时,他很不幸地遇上行事作风完全跟他相反的手冢国光。


        IP属地:湖北7楼2013-01-14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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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觉得我知道答案。」多年的夫妻生活,隆现在已经可以知道为什麼手冢当年不走过来,尽管有很多很多原因,唉!
          「耶………阿隆真小气。」
          「那我也问你,」连忙改变问题,隆问出心理多年疑问:「周助,当时你为什麼没有跑过去呢?」
          嘻嘻,周助握紧了隆的手,抬眼望著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温柔男人,眯眼一笑:「不、告、诉、你^^。」
          「周助!」
          这是为了保持世纪魔王的颜面,其实理由非常简单。
          只是单纯地因为…….因为周助不想离开隆为他所撑的伞。
          「嘻嘻嘻嘻……..再多走一会儿吧,隆。」
          两人手牵著手,不停地在小雨中慢慢地前进。
          「妈妈,为什麼你会嫁给爸爸啊?」
          「爸爸,为什麼你会娶妈妈啊?」
          每个小鬼到了某种年纪,就会开始对这种问题感兴趣,河村夫妇也不例外。
          「这个嘛……..妈妈也不知道耶。」周助笑笑,「大概是时间到了,我和爸爸就结婚吧。」
          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妈妈竟然这样回答,河村家两个小鬼头显然很不满意,於是把矛头指向一边磨菜刀的爸爸:
          「爸爸,你是用什麼方法让妈妈想嫁给你的?」
          隆抓抓头,想了好一会儿后,用手指著墙壁上的菜单:「用那个。」
          芥末寿司,河村寿司的招牌寿司之一。
          呵呵呵呵…….周助在一旁低低笑了起来,「对啊,是爸爸作的天下第一芥末寿司喔。」
          当两个小鬼得到「芥末寿司是追求喜欢的人的不二法门」这种结论之后,他们决定明天要亲手作一盒芥末寿司给英二园长,因为英二园长长得好漂亮,连说话动作都好可爱哟。
          当两个小鬼兴致高昂地在那里捏寿司时,周助坐在隆对面,一手托著腮歪头看隆将磨好的刀逐一用布擦乾净再摆好,他轻轻笑了起来,「哪,阿隆,你为什麼会跟我结婚呢?」
          隆最后一把刀险些从手上滑掉,虽然没有球拍在手,整个脸却像burning一样红了起来,面对妻子永远那麼温柔无害的美丽笑容,隆只是眼神在空中不自在地来回游移,上飘下飘左看右看就是没有移回到周? U身上,嘴巴也是嗯嗯啊啊地听不出什麼结论。
          周助水蓝色的眼睛忽然眨巴眨巴起来,语气也带了点落寞:「原来、原来…隆不是真心的,不然怎麼回答不出这个问题……」随手抓了一张卫生纸充当小手帕,侧过脸去泪光盈然:「人家……人家要回娘家 !呜呜呜……….」
          啪啪啪………….隆感叹不已地拍拍手:「周助,你演得真好。」演技之纯熟自然天衣无缝比昨天晚上那个八点档主角好上一万倍,不愧是天才河村周助(旧姓不二)。
          「真的吗?」
          「对啊,不愧是周助。」隆的手伸过料理台,抚上那头柔软膨松的茶色头发,发丝下一双水蓝色瞳孔在灯光照射下眨也不眨地望著自己:「这世上大概没有你作不到的事吧,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周助为什麼跟 我结婚。」
          他顿了一顿:「哪,周助,你为什麼要跟我结婚?真的是因为寿司吗?」
          河村太太纤细的食指竖在微笑的嘴唇中间:「秘?密。」


          IP属地:湖北11楼2013-01-14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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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要问原因的话,其实他也答不出来,到底为什麼他会喜欢这个男人呢?因为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温柔,也习惯将这个男人当作自己一生的倚靠,他们相识的时光已经远远超过没有他的日子,所以周助也已 经忘记爱这个男人的理由。
            因为周助已经不能没有隆了。
            这已经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而是性命攸关的问题。
            周助需要隆的温柔,就像鱼需要水一样。
            他是一个贪心的人,对他人欠缺温柔,还多了许多坏心眼,但不到灭顶的温柔却不足以满足他的需要。
            *******
            『姐,我出门一下。』头发湿湿的还在滴水,穿著家居服的周助往门口走去。
            『周助!这麼晚了你要去………』由美子从厨房赶出来,只见周助蹲下来绑鞋带。
            周助绑好鞋带后,站起来回头面向一脸担心的姊姊,『姐,我只是出去到附近走走而已,不用担心。』
            由美子无声地在心中叹一口气。微笑,还是完美地贴在周助脸上,好像今天裕太去新的学校对周助而言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样,从裕太在走之前和周助吵了一架,或者说是裕太单方面地发脾气,然后 头也不回地离开到现在,周助的微笑始终没有丝毫动摇。
            由美子却觉得周助并不像表情那麼平静,只是他一向是个不轻易向人吐露心事的孩子,或者说周助太过擅长於压抑自己,所以连身为至亲的他们也很难去探测周助的心情。
            但是她还是很担心,相对於裕太的直率刚烈纯真无邪,看似温和的周助心理养著一头危险猛兽,周助一直很小心地不让这头猛兽伤害任何他重视的人,但是猛兽再怎麼强悍凶暴,也不代表它不会受到伤害。
            现在周助心里的猛兽随时可能一跃而出,伤害别人也伤害周助自己。
            讽刺地是,由美子无法帮助自己的弟弟,不管是裕太或周助。
            『周助,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就去公园坐坐秋千吧。』她只能靠她的预感企图为周助开解:『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回来时,心情会变好。』
            『嗯,既然由美子姐这麼说,那应该会有什麼好事发生吧?』
            望著弟弟离家的背影,由美子只希望自己的预感成真,因为周助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无意中已经流露了脆弱的情绪,因为周助平常不会期待任何未可知的事情,而是让自己的期待成为现实,是周助天 生而为强者的生活方式。
            但即使周助如何聪明,有时也会有无法拯救他自己的时候,如何让别人了解周助也会需要帮助的时候?如何让周助向他人求助?或许周助自己没有想到那麼多吧………他只是察觉到自己的困境,但是也就是 那样而已。
            若是有一个人能主动去握住周助伸住的手,或许那个人真能明白,周助现在需要被帮助。
            *******
            住宅区很安静,天色整个暗下来之后幽暗的路灯下,只有不二一个人走在路上,这条通往外面商店街的小路他不知道来回走了几次,从不二家搬来这里后,周助每天都会带著裕太走过这条路一起去上学,从 幼稚园、小学,到前几天为止,都是这样的。
            但是从今天开始,裕太再也不会跟他一起上学了。
            不二不停走著,他走得不慢,但是他第一次觉得这条路长得令人讨厌,一边走,裕太离家前留下的那句话依旧在他耳边不停地回响,一次又一次地让不二觉得心脏紧缩。
            这大概,就是心痛的感觉。
            『我讨厌作不二的弟弟,我是不二裕太!』
            所谓的天才就是可以做到其他人作不到的事情,但是一般人都作得到的事情他却不见得做得更好。
            而且也不一定会幸福。
            天才是万能,却不是全能,而且天才也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就像笑脸之下不见得就是真心想要微笑的心情,微笑是一张面具,让周助长久以来都是一个讨人喜欢的温顺孩子与聪明学生、足以信赖的友人与伙 伴。
            但是一直到裕太离家,不二周助才发现在他最疼爱的弟弟心中,他似乎不是一个及格的兄长。
            不二从小就非常疼爱裕太,不只是做为兄长的责任和义务,裕太是一个非常单纯、善良而且心地纯洁的孩子,虽然他个性刚直,但是那种从不掩饰、真诚率直地表达内心想法、明亮的眼神清澈无暇、毫不遮 掩的个性其实非常讨人喜欢,是不二家备受宠爱的么子。


            IP属地:湖北12楼2013-01-1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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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通常就是弟弟模仿的对象,不二还记得从小就喜欢黏在自己身边的裕太也是因为不二才开始打网球的,现在他却为了网球和兄长周助而离开家里。
              不二不明白的是,他究竟是做了什麼事让裕太再也无法忍受和他同处在一个校园、甚至同住在一个家里?还是说,就是因为他不明白他到底作错了什麼,裕太才这麼生气?
              他从来没有做过什麼后悔的事,因为他很自信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己想作的,就算是欺负学长、手冢,那也一种恶作剧而已,根本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应该说这世上很少会有事让他放在心上,而且如此 耿耿於怀、如此地难受。
              为什麼自己的心口觉得这麼疼痛,呼吸困难地好像快要灭顶?
              心中有一种东西叫嚣著想满溢出来,但是连周助自己都不明那到底是什麼,那只是一种满溢的感觉而已。
              满溢著,就要溃堤却不知道该怎麼去形容的心情,不二也只能怀抱著这样的情绪独自穿过人群,茫然地任由脚步带著自己往前走去。
              一个人匆匆从店门口走出来:「刚刚那是……」
              「阿隆,怎麼啦?」
              「爸,我出去一下。」
              「喂、阿隆……你手上的寿司起码放下来……」话没完人已经连影都不见,「真是,这小子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这样跑出去了?」
              *******
              当不二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到了小公园里的入口,他之所以回过神来,是因为有几个人走到他前面。
              是几个叼著烟,明明年纪跟他差不多却要充凶神恶煞的少年。
              「抱歉,请问有什麼事吗?」
              「喂!这家伙是男的!」
              「居然问我们是干什麼的,还真是不上道啊?」
              原来是不良少年啊,还真是开了眼界,不过不二今天没有心情和他们周旋,「请问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只是想静静,等一下就走了。」
              一只手揪起他:「小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不知道吗?」
              那几个人再度轰笑起来,刺得不二耳膜发疼,没有听过这麼难听的笑声,比乌鸦还吵,吵得他心情烦躁起来。他的表情还在笑,但是眼睛却已经锐利地瞳孔显得格外暗沈,胸口那种满溢的情绪叫嚣著要挣脱 出来、要找一个出口,不管通到哪个方向。
              「叫他给点钱就好啦,这家伙看起来这麼娘娘腔,你如果将他吓哭可就不好了。」
              「喂、听到了没有?你身上有钱吧?借来用用。」
              呵呵、呵呵………这时,被抓住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他笑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恶意,原本因为微笑而眯起眼睛忽然睁开来,锐利冰冷的冰蓝色瞳孔轻蔑地看著他们,嘴角倨傲地扬起笑 意。
              「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啊…….」笑意在少年美丽的面容上扩大,一只手搭上揪住衣领的手,看似轻轻地拍开那只不懂礼数的手:「抱歉,我没有带肉骨头来餵狗,请找别人要吧。」
              「什、什麼?」
              「这、这家伙!」
              花了一点时间,终於了解这个娘娘腔的家伙拐著弯骂他们,这几个不良少年气红了眼,被打掉手的家伙再次伸出手想揪住周助痛揍一顿。
              不二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但是一声呼唤从远处传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不二-----------!」
              「阿隆?」就在周助转头看到河村向自己跑来,这分神的一瞬间,对方的拳头正好对著周助的脸上揍过去。
              河村看到周助被那几个混混纠缠,一记直拳往企图殴打周助的家伙脸上挥去,揍得对方仰天跌出去:「你们-------不准你们伤害不二!」
              「阿隆?」
              河村一个箭步跨到这些家伙和周助之间,一手还端著寿司盒,整个人因为看到周助被「欺负」而怒气填膺,他最痛恨人家欺负弱小:「请你们不要欺负弱小,太可耻了!」
              「喂!这家伙想要英雄救美耶!连他一起打!」不良少年们发现自己有点骑虎难下,要是摸著鼻子走就算了,问题是拉不下这个脸,反正他们人多应该打得赢才是,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连这个后来的一起 打!


              IP属地:湖北13楼2013-01-1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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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忽然笑容一敛,满怀幽怨地瞟了身边西装笔挺的男人一眼:「我说阿隆,都已经要准备进礼堂了,你还叫我的姓,现在应该要称我周助了……」
                「对、对呀………」河村红了一张脸,「那个….不…周…..」
                「嗯?」
                「周、周助……我们进礼堂去吧…….」河村牵起不二的手。
                「不二周助」的人生最后一天,与河村隆同样穿著纯白燕尾服,他轻轻挽起男人的手准备一起走进爱情的坟墓之中,坟墓之上早已竖立起十字。
                但愿不二周助的男人能够就此安息,阿门。
                ********
                当他们的中学时代进入第三年时,被成为不败传说的青学正选终於全员到齐,而新正选的差劲个性与部长的春天看似为蝴蝶效应,但是当乾计算出手冢和越前的对视次数后,青学正选已经隐然察觉有什麼正 在发生,只可怜了他们这群上有跑步机帝王、下有难搞学弟的文武百官,但是在帝王的操练中一边注意帝王的脸部表情与小猫的心情变化相关系数的八卦,这才是身为百官的醍醐味啊。
                这种情况有点像帝王私心属意某位养在深闺的名媛千金,但O又因为某种或某种原因始终没有对对方表达心意,所以对方不是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帝王实在太不主动,对方也不能太过热情,为对方写下的和 歌若无牵线者,这段感情还是无法开始的。
                所以好事多为、爱管闲事外加唯恐天下不乱的文武百官们,已经私下协议要趁绝对今年的情人节达成让帝王与名媛….呃,小猫王子顺利配对成功的野望!(单纯吃饱太闲)
                不过当午休时偶尔听到女孩子的交谈之后,不二惊觉到最近忙於探测八卦都忘了关心自己的事,因此决定趁今天中午河村请假出去复诊手腕时和乾好好谈谈。
                『今年情人节你要送谁巧克力?』
                『嘻嘻,我要送给不二、菊丸和大石。』
                『跟我一样,不过我还要加一个手冢。』
                『少笨了,当然是青学加候补每人一个。』
                『咦?你连河村都要送啊?』
                『河村有什麼不好,老实可靠又温和体贴,我倒觉得其他人长得太帅,有那种人作男朋友的话实在无法安心,从上次我看他打球后就迷上他了。』
                『你怎麼跟我班上同学讲得一样啊?』
                『不会吧?那我的情敌又增加一个了!』
                是增加两个,不二站在角落处。一旦谈起恋爱女孩子就会变成女人,女性真是太可怕了,只需要一眼就认定喜欢的对象,然后不计代价和付出地摸清对方底细,努力想引起对方注意,就算是平凡姿色装可爱 在谈起恋爱时也会变得魅力十足,真是典型的魔之生物。
                呵呵,他得保护阿隆离他们远远的,女孩子实在太可怕了,身为阿隆的未来婚姻唯一考虑对象,他有义务帮阿隆排除这些危险份子,这是身为未婚妻的义务啊。
                (喂喂,这件婚事是怎麼决定的?不二:我决定了便算数,当然罗,我的幸福就是阿隆的幸福,这是一定的嘛,哦呵呵呵呵~~。)
                所以在某个空档后,不二找上乾。「乾,你能不能计算出今年青学正选每个人能收到几个巧克力?」
                「我正在统计,不过因为现在资料还不够齐全,所以还无法确定。」乾一边在书上奋笔疾书,「真难得不二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平常都因为讨对巧克力不感兴趣,不是直接给菊丸和桃城吃掉,不然就是 带回家给弟弟裕太当点心,今年却关心起巧克力的数量,这个原因值得探讨。
                「不用那样刺探我,我可以拿情报作交换。」不二双指夹著一张小纸条:「这是全东京所有卖头巾的店的名单,上面已经勾出海堂还不知道或没去过的店,你有兴趣要吗?」哼哼,女孩子可是非常有力的情 报来源。
                乾沈默了五秒钟后,阖起笔记本,伸手接过不二手上的纸条:「成交」
                *******
                种一颗樱树,往往要等要花七八年的时间等它成长茁壮、然后绿叶亭亭如盖、花朵娇艳动人,但是一旦它开始开花,即使不需要刻意宣传,被美丽花朵吸引而来的人,还是会把树前踩出一条小路来。
                从种下的那一刻到到永远,若是每一年每一年花开的时候,我们都相约一起在树下走过,是否也代表两个人会紧握著走一起走到最后?若是这样的话,请走慢一点,请不要放手,一个人若放手,另一个人会 像樱树枝头握不住的花朵,会迷失在三月里最后的一场花祭。


                IP属地:湖北18楼2013-01-14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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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所爱的那个人,即使是雨滴落在他的头上,都像是镶著蓝宝石的皇冠戴在他茶色头发上般耀眼。他是地球上最适合华服、镁光灯、花朵、宴会、名车以及珠宝的人,他就像是童话故事中那种流落民间的 国王,不管穿什麼衣服都像他的王袍。
                  不过,那不是男人心目中最好看的样子。
                  男人所爱的那个人,当家里两个小鬼吵著不想带寿司当早餐,被儿子彻底抛弃的男人只好坐在厨房里看他围上围裙,忙著为两个小鬼烤面包的样子,那是男人心目中第二好看的时候。
                  第一好看的样子吗?
                  说话的男人沈思一下。
                  在我们还没结婚前,我以为是他最好看的样子,是他穿著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傲立在球场上睥睨一切的模样。
                  但是当他们在一起后,他在男人心目中的样子又变了。
                  每天晚上当店里打烊之后,那个人总是穿著跟男人一样的平价衬衫和牛仔裤,偶尔加件外套,然后他们一起出门散步。每当他们走在一起,他的衣领有时被风微微吹动,从男人高了十几公分的角度看过去, 那个人修长的颈项会怕痒似地动动,然后侧过头,白晰的脸孔对他微微一笑。
                  他的微笑比什麼都来得动人。
                  然后男人会牵起他的手,继续两人的约会。
                  *******
                  「不二先生,您才参赛第一年便打进美网公开赛的决赛,真是非常厉害,看您的球赛似乎在看一场华丽的表演,血脉沸腾又赏心悦目。」
                  「哪里,不敢当。」
                  「听说您和其他数位日本选手也是熟识,那您对手冢选手和越前选手间传出的绯闻是否有所闻呢?」
                  「呵呵,这是个人隐私,我不便发言,不过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也是很赏心悦目的事,这我倒不否认。」
                  「不二先生您也是非常具有魅力的男性,请问您有交往的对象吗?」
                  不二沈默了一下,彷佛瞬间的失神:「…….目前没有,我想专心在网球上,所以目前没有往来的对象。」
                  「是吗?那真可惜。」
                  他没有说谎,他现在没有往来的对象是事实,只是,他有一个非常想见、想见到快要为之疯狂的对象。
                  ********
                  「老板,你们这间店可真爱看网球赛啊!几乎我们每次来都是看电视在播网球公开赛,今天是打到总决赛了没啊?」坐在料理台前的上班族多喝了两杯下肚,话开始多了起来。
                  「啊哈哈哈…….」寿司店的小老板腼腆地笑起来,一边俐落地做出客人点的寿司,然后端到客人面前,这才说道:「还是您要看其他台?」
                  上班族连忙挥挥手:「唉呀唉呀,不用客气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其实也很喜欢看网球赛的,尤其这几年日本出了不少好选手,看起来也很有参与感说。」他又端起一杯酒咕噜下肚,这才咂咂嘴:「不过 小老板是不是以前打过网球啊,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你似的。」
                  河村寿司的小老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以前是打过,不过很久没打了。」
                  「这样啊,啊那个、请再给我一份鲔鱼肚寿司。」
                  「是、马上来!」他将全部心思重新放在动作的两手上,电视传来间或响起的欢呼声以及店里笑闹声交织成一片,除了手中正在进行的动作之外,其他一切忽然变得很遥远-------------
                  老爸曾说过,这是寿司师傅应有的专业态度与境界。
                  在不二独自前往异国时,河村也开始学习独当一面,尽管不会嫉妒、懂得欣赏他人长度是河村的优点之一,但他希望即使在那个人面前,自己也是始终昂首挺胸,这是做为男人的志气,他会拼命努力不输给 不二,还有包括各自奋斗的其他人。
                  但是作为一个情人,河村发现他几乎没有一刻不想不二,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思念占据了一切思绪,尽管报纸上、周刊上或电视上随时可见关於不二的事,但是那些「不二」都是不真实的、刻意营造出来 的片段。
                  精致的美貌、优雅的气质、天才般的优异成绩与精彩的比赛表现……锦上添花向来只嫌不够,不觉太多,美丽的容貌印在纸上竟觉得连那微笑都变得单薄无力起来。伸出手,只能抚过那空洞的微笑,而不是 情人那柔软到似乎吹弹可破的顽皮狡黠笑意。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


                  IP属地:湖北20楼2013-01-1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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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中年男子看到公园的凉椅上坐了熟悉人影,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坐下:「真是的!原来妈你在这里,害我找好久。你跟爸是啥意思啊,自己孙子结婚也不回来,你都快作曾祖母了耶!」最后还是英二 叔叔过世才回国来,要不是他到场逮人,这对越老越疯狂的夫妻又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
                    「对不起啊,因为你们信寄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下一个地方去了,」虽然被叫「妈」,但肩膀上挂著毛衣的人是个和中年男子面貌酷似的年老男性,端正的相貌还是可以想见老人年少时必然是非常吸引人的 美男子,周助笑著对儿子道歉。
                    「拜托你两老想想自己的年纪,唉!」裕也叹了一口气:「上次隆助才在跟我抱怨说他现在的心愿就是帮你们俩办一个风光的丧礼,所以起码你们不要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好吗?」
                    周助还是像年轻时,水蓝眼睛总是笑得眯起来:「小裕啊……像我们活到这种白包比红包还多的年纪,能够再活多久已经不是重要的事了……」反倒是如何在剩下的日子活得快快乐乐,才是人生的重点。
                    就好像这次他们俩去见大石时,坐在英二照片的大石并没有特别悲伤的表情,他转过头对其他的好友坚毅地鞠躬行礼,感谢这些一辈子的好友后,他像以往亲英二一样温柔吻上英二的照片。
                    『英二,谢谢你带来的六十年,大石秀一郎这辈子过得很幸福。』
                    其他人也露出类似的微笑,温柔多过悲伤。
                    现在的周助已经不会因为谁的离开特别悲伤,所谓的人生,便是要精彩地活、痛快地过,潇洒地走。
                    远处一个老人走过来,虽然拄著拐杖,但脚步还很稳健,走路的样子很好看,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得挺直,始终抬头挺胸,忠厚的脸上一双眼睛不曾因为六十年的岁月而磨损其中的温柔体贴,正站在不远处等 周助和儿子讲完话。
                    周助看到对方后露出一丝笑意,起身向儿子道别。
                    「我们该走了,帮我跟隆助说声抱歉。」
                    裕也没辄地叹了一口气,他和隆助有这种父母也真是令人头痛,精力旺盛地在地球四处乱跑,他们真的快八十岁了吗?
                    看著两人相偕离去的背影,始终相牵的手在离开视线之前都不曾放开,裕也眯著眼仰望天空,忽然又想起那天大石叔叔将嘴唇印在英二叔叔照片上的神情,不是悲伤,而是让人想哭的温柔和幸福。
                    「哪,隆接下来想到哪里去约会?现在连月球都可以去观光了喔!」
                    「暂时留在地球上好了,免得隆助他们跳脚,毕竟现在还没办法从月球直接打电话给他们啊。」
                    「说得也是,呵呵…….」
                    在盛夏阳光洒落的树间,六十年的浪漫可以这样随岁月轻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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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阳光洒落的树间,小道上两人身影始终相伴,六十年的浪漫可以这样随岁月轻滑而过。
                    这是一个魔王与他的厨师的故事。


                    IP属地:湖北26楼2013-01-1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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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喝了一口果汁。
                      乾在紧张。
                      乾的表情在外人看来总是平静无波到面无表情,甚至有时还带点不怀好意,虽然在一起很多年了,海堂却发现乾在两个时候脸的表情会格外僵硬,一反要别人喝乾汁的得意从容,而是在想说谎和害羞的时候 ,乾的脸会整个僵硬到连话都讲不出来。
                      现在呢?想说谎还是想老实招来?海堂一双锐利的乌黑眼睛瞪著乾。
                      乾咳了几声,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嘴巴张开,像是机器人开始报告:「大学找到固定交往对象、以干练精明的女性为第一考量、大学毕业后一边工作准备订婚、工作三年后准备结婚,杰婚后过两年新婚生活 、然后生第一个孩子第五年生第二个孩子、预计一男一女………」
                      喂喂、这是什麼?海堂扬起一边好看的眉毛,小蛇看起来想咬人了。
                      乾推推眼镜,顺便用手揉揉自己僵硬到不知道摆什麼神情的脸颊:「这是、这是我14岁拟定的生涯计画表。」
                      正常,以乾这种个性,搞不好当时连一百岁要有几个增孙子都计画好了,海堂闷闷地想道。
                      应该是看到海堂的神情,乾连忙补上一句:「不过后来因为不适用,不久就报废了。」
                      「是因为我不适用吗?」并不是想自己回答得这麼别扭,但是最无法阻止自己,或许是因为眼前这群娃娃兵团的关系,让海堂格外在意起这个。
                      乾握住他的手:「不是的这样,薰。」
                      「那不然是怎样?」
                      乾的脸又僵硬住了。
                      海堂不自觉抽出被乾握住的手,开始扭转乾的脸皮。
                      「会、会痛,薰。」
                      海堂却专注於扯动乾脸皮的动作,甚至连另外一只手也加入动作,左右开弓地将乾的脸皮左三圈右三圈,他只单纯地想著让乾的脸皮恢复正常,他就可以早些听到乾的回答了。
                      乾苦笑起来,有时候薰的想法真是可爱。
                      「我说不适用,是因为自从我遇到薰之后就不太想明天之后的事了。」乾抓住那两只手,低下头在海堂耳边吹气般说道,果然看到小舌的耳朵红了起来。
                      「骗人…….学长那麼爱做计画表……怎麼可能………..」那麼认真的学长,怎麼可能…….海堂一双眼睛瞪著乾:「你甚至连明年到哪里旅行都想好了!」
                      「是真的。」乾端正的嘴角翘起来,不过低下头的海堂并没有看见,他用一种诱哄小蛇的语气慢慢说道:「几岁要换什麼工作、跟什麼人一起、住多大的房子、生几个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跟薰在一起? A到哪里都可以觉得很快活。只要早上起来发现薰睡在我身边,就觉得明天的事明天再烦恼好了,今天过得快乐就好。」
                      海堂听了红了一张脸,半晌才细声说道:「可是……..我还不想睡。」
                      乾歪著头,似乎有点不解:「为什麼?」
                      海堂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他向来不是能言善道的人,所以他到底要怎麼说才能让乾了解呢?
                      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身在没有雪与樱花的热带岛国上,但是只要跟你这样在一起,就会幸福得不想睡。


                      IP属地:湖北30楼2013-01-14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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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们两个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周助,这样好吗?」这时候,一直脸红红微笑的阿隆说话了。
                        「阿隆,不然你希望怎麼样?」
                        「我是说,应该办个婚礼之类的,比较盛大嘛!这样好像私奔一样,太对不起把你交给我的伯父伯母了。」
                        「说的也是喔…………我早就想试试看丢捧花的滋味了。」
                        「好了好了,过两天我们会过去拜访阿隆的父母,你们想怎麼样就怎麼样吧。」由美子有点听不下去了,算了算了,嫁出去的(女)儿子泼出去的水,看周助那副铁了心要嫁的样子,再说什麼都是多馀的。
                        就是这个男人让周助放弃了在世界流浪漂泊,选择重新回来落脚吗?「话说在前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挑著走,周助,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周助的父母互看了一眼,父亲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周助,你高兴就好。」
                        「那姊、裕太,我们走了,今天晚上过来一起吃寿司吧。」
                        「我们会去打个招呼的。」由美子走到门口目送著弟弟和河村一起走出家门,在走出家门后,河村接过了弟弟手上的皮箱两人一起往车子停放的地方走去,那相偕离去的背影看起来好像已经作了很多次般。
                        天才的光芒与平凡的幸福,周助,结果你选择了后者呢。
                        *********
                        相对之下,裕太的路就没有那麼顺利,周助将这一切都归罪於观月身上,多少是有些迁怒的成分,裕太又不是一辈子的小孩子,怎麼也不可能一辈子被人牵著走,但是裕太的道路走得辛苦,周助始终是十分 心疼的。
                        回想起来,都是在裕太坚持转学到圣鲁道夫去那时候开始的。
                        身为兄长,周助从小非常疼爱这个始终保有一份纯真无邪心灵的弟弟,或许正是这样,当年裕太因为自己的天才而转学一事对他而言是很大的打击,有一阵子他甚至非常消沈,不停地质疑自己给弟弟的爱是 否只是如此沈重的负荷,难道裕太真的觉得身为自己的弟弟如此不幸,使他坚持要离开?
                        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让任何亲爱的人不幸,但是裕太却因为他的关系如此痛苦,难道这是自己的错吗?可是他什麼也没有作………比起欺负学长,欺负手冢,全心全意疼爱裕太的自己,难道真的做错了什麼, 所以无法挽回吗?
                        这种疑问的心情和打击持续了很久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后来网球社那群老是乐天没烦恼的战友鼓舞,没有阿隆在一边支持,他或许会一辈子在这个死胡同里打转也说不定。
                        更何况,在观月给他如此恶劣的印象之后,周助不止一次希望裕太能够重回到家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身为兄长的周助一直想用他的爱让裕太放弃对胜负的执著,还有放弃对观月的爱。
                        「哥,你现在还会在意我那时候转学的事吗?」
                        「当然……不会。」周助的微笑还是灿烂,但是有点僵硬,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听见那个比蟑螂还要令人讨厌的名字的关系。
                        毕竟是作了半辈子兄弟,裕太当然可以分辨出兄长心情的微妙变化,他知道兄长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所说的善意谎话,但是他也没有说破,其实他还觉得这样的兄长有点可爱,就像每次学长都会「不经意」 地提起周助,然后顽强否认他有什麼意图,比如说关心或者希望他带隆助及裕也来牧场玩等之类的,其实从某个方面看,哥哥和学长真的很相像。
                        「哥,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想放弃了。」远离网球和他所熟悉的一切,裕太站在北海道的空旷牧场上,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什麼都没有,除了天空什麼都没有,因为他已经背转世界离去。
                        可是裕太作梦也没想到,观月追了上来。
                        *******
                        观月 初,以个性恶劣程度与智商成正比,和长相成反比的形象,竖立了比美青学智囊—乾的美名,根据不二周助的说法,就是:
                        「舍弟承蒙您的『照顾』了……….」
                        无论如何,裕太和观月的缘分从那时候开始似乎紧紧连结在一起了,虽然两人后来绝口不提当年在网球上的事情,裕太还是像以前一样尊敬而且信赖观月。
                        观月的确非常「照顾」裕太,从圣鲁道夫的初中、高中到上大学,背后观月的晚娘面孔和死光照射功不可没,不然在圣鲁道夫三年都没有缺席全国大赛、而且裕太始终是主力战将,练习量比其他人足足多了 两倍的情况下,裕太竟然能考上跟体育系没有关系的名校理科,的确是有点让人跌破眼镜。


                        IP属地:湖北32楼2013-01-14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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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悦把这文拉精吧。看完有没有觉得满心都是甜蜜温馨的感觉!


                          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13-01-16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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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最喜欢正文的最后一句,六十年的浪漫可以这样随岁月轻滑而过。


                            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3-01-16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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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文搬了两次。。汗汗


                              IP属地:福建37楼2013-01-20 16:2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