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斧神差的将那个疯丫头赎回了家中,也许是可怜她,又也许是……她长得实在像极了一个人。
黄昏时分的落日极美,他牵着丫头的手一步步的往家里走,那余晖映射在自己宅院的匾额之上,他似乎看到了上头有些许光辉闪过。
他连忙吩咐着人将那上头的东西取下,赫然是那青云观的八卦阵,“姨奶奶说,这是特地为少爷求来的,只盼少爷能够早日考上功名。”下人口中的姨奶奶是他的姨母,平时便喜欢管他的闲事,这次若不是这个八卦阵,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天斗见不到萧观音呢。
从来都没有发过脾气的他第一次的吼着那下人,“这姨奶奶又不是这儿的正经主子!以后别随便的将那些不知哪来的野东西挂在院子里!”
丫头被他吓得直哭,他转头看着那熟悉的脸颊,却是啼笑皆非,他不觉得走上前去,轻轻的为她拂去泪珠,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萧观音哭。
那样一个冷漠淡然的脸上不能有世间之人的喜怒哀热,萧观音,便是他心中的仙子,不染一丝尘埃。
那日的夜很漫长,他点了红烛,坐在书房内等了很久,看着那月光缓缓的洒在珠帘之上,仍旧没有萧观音的一丝踪迹。
他回眸间,那床榻边的红烛突然被风吹灭,他正准备走上前去将那红烛燃起,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就那样的环在他的腰间。
居然还有一丝丝的暖意……
这是萧观音,他日日夜夜念着的萧观音,他将萧观音打横抱起,俯身压下来时,半撑着身子轻吻那噬人心骨的肌肤。
“阿演……”萧观音忽然的喊出了声,他很喜欢萧观音这么喊他,那月光柔和的很,透过帘幔铺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萧观音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唇却移向了他的耳根,咬着他耳垂的时候,那股酥麻能够传过他的四肢百骸。
萧观音的手一向冰凉,此时却分外火热,他只觉得被萧观音抚过的地方,都能让他的那团火越来越烈。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
萧观音说话的时候还是那么的轻柔,仿佛与那个眉宇冷漠的女子判如两人,“阿演,你……快些。”
萧观音的指甲很长,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的伤痕,可他却觉得很快乐,那种痛能让人疯狂,就如罂粟班让人沉沦下去。
对,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