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Ten
Rubens对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Michael说道,“你为什么不乖乖地躲在Jean的大楼里,偏偏要住在Ayrton的公寓?你迫不及待地想去见Ayrton,向他道歉吗?”
Michael感到胃液在翻腾,阵痛让他的额头满布汗珠。
“疼吗?”Rubens轻轻抚摸Michael的小腹,刚才那一脚,他没有留情,“Ayrton说的对,我常常节外生枝。”
说着,Rubens抽出匕首抵住Michael的咽喉,微微用力,已见血丝,“你有遗言吗?”
“帮我照顾那盆文竹。”Rubens已经将他绑了几个小时,却并没有询问任何有关Ayrton的事情,似乎只是在考虑该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自己。绳子勒得快要窒息,如果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Rubens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盆栽,“你挂念那盆文竹?等你死了之后,我烧给你就是了。”
Michael勉强睁开眼睛,笑笑说,“那你别烧给我,烧给Ayrton吧,也算是物归原主。”
Rubens沉默着用匕首割开绳索,然后把Michael扶到沙发上,让他躺着。
“是谁杀了Ayrton?”Rubens脸色冰冷地问。
Michael把自己缩成一团,减轻腹部的痛感,“不认识。”那些Jean的手下,对Michael而言,不过是路人甲丙丁。
“是不是Jean?”Rubens捏着Michael的下巴。
Michael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Ayrton爱你?”Rubens的声音有点虚弱,问出这个问题,仿佛抽去了他的魂魄。
Michael抿着嘴,想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不知道。”
“那么,”Rubens顿了顿,“你爱Ayrton?”
“爱或不爱,又有什么关系?”Michael笑着反问。
“跟我去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