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动默认它为姥姥,因为这么多年上我妈身最多的就是她了,我一直都觉得姥姥之所以能够轻易的附身我妈是因为她们是母女的关系,却从来没想过妈妈的体质就是容易沾染这些东西。它一直在那躺着,我和它说,你有什么事,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完成心愿,它只是用一只手堵着眼睛不说话,我开始拉开它挡眼睛的手,它眼睛睁开的一瞬间,我被吓得闭上了眼。它的眼神凌厉而可怖,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死亡。它看到我被吓的模样,反而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这个时候我依旧以为它是我姥姥,我对它说,你说要钱立马就给你烧了,你还要怎么样呢,你有什么事就说好不好。它冷冷的说了一句谁跟你要钱了,我爸问你是谁,是不是小孩姥姥。它说,我哪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愤怒忽然就达到了一个极限,合着这么半天是一个陌生人在这,马勒戈壁的,我立马就不客气了,开始冲它吼,你不认识我们为什么要来折磨我妈,我们招你了惹你了,你能不能走,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它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那天你们烧纸碰上的,你们以后千万不能在在十字路口烧纸了。我爸问它为什么不能,它说不能就是不能。我们没接着问,我觉得它是一个好鬼,我接着对它说,好,谢谢,那你赶紧走好不好,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放过我妈,你在她身上多待一秒对于她都是一种折磨,赶紧走好不好。其实当时我们的对话远没有这么和气,我说了很多狠话,让它滚。它答应了走,说是喝口水就走,趁着倒水的功夫,它又说了很多话,它说我妈吐的那天特别难受,这几天来我妈身体一直不舒服,它说它也挺不忍心的,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看着我妈这么难受它也不好过,说的我眼泪立马掉下来了
它临走时,我爸问它是哪的人,男的还是女的,它说它是外地人,姓张是男的,所以昨天看到我爸抽烟才跟我爸要烟抽。然后它喝了水就走了,我妈的鼾声立马就响了起来。它说水倒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