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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SKIN(原著向/短篇/罗路/分级内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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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坑还有最后一段长车就结束了(捂脸
转到这边来存个档吧……
依旧全员+罗路
背景为去往佐乌的路上,内容有PG-13、R至NC-17不等
逻辑死!!一切为开车服务(捂脸
无脑爽文预警!小天使腹黑!若不能接受luffy主动的盆友请左上方点叉
若以上一切OK,那么你们将看见一辆大型拖拉机徐徐开来……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6-21 10:27回复
    上.
    草帽小子喜欢粘人——非常粘人,这毛病从特拉法尔加与他刚结盟便有所领教。
    那会儿,红心船长常坐在SUNNY号的甲板上,边晒太阳边观察草帽小子与船员的互动。凡有船员的地方,那人定要凑去,要攀着柜台看金发的厨师做饭,躺在腿边听智慧的历史学家讲故事,连骨头音乐家演奏他也参一脚,胡撸浓密的爆炸头不放,再随伴奏咿咿呀呀唱没调,声音却大得能吵醒睡午觉的剑士。
    大多时间,草帽当家的选择与他的长鼻子狙击手腻在一起耍宝。耍的无非是用筷子插鼻孔的敲竹杠,脸面丢尽了,但两人勾肩搭背似兄弟般亲昵,胳膊腿绞得像藤蔓一样紧,也不感觉扭捏作态。有时候,驯鹿船医会加入胡闹二人组,陪年轻的船长在草坪里打滚。对方一身红衣溅满了泥点子,连那张爽利的娃娃脸也没得侥幸,俨然成了从沼地捞出的黑泥鳅,航海士每见了都免不得好顿揍。几番下来,肢体的强力碰撞愈演愈烈,草帽当家的却向来愿意,愿意挨打、愿意玩闹。
    按照娜美当家的说法,“他就是靠这种方式与人打交道,通过皮肤最直接的接触拉近彼此的距离,像一块橡皮糖。关系一旦近了便贴上身,未来甩都甩不掉,你要么回应,要么认命。”
    特拉法尔加不以为然:这般灾难式的死缠烂打是怎也落不到他头顶的。
    道理很简单,自己立场尴尬,与一船人不谈亲故,并有近乎强迫的肢体洁癖做挡箭牌,旁人休想够得一片长衣。再者,他争个无差别待遇做什么?当它是褒奖的小红花佩戴着四处炫耀吗?开玩笑。
    与其唤他清闲的旁观者,特拉法尔加更自诩记录员的名号:记录草帽当家的所有不可理喻,以及船员们的纵容。
    “草帽”的船员与他们船长的关系等同家长放肆半大小子,想惯着他,任其浪漫的天性疯长,才导致如今积累了大海般辽阔的茂密枝林,再除不尽。
    这怪谁?反正怪不得一介利益交叉的同盟者。
    说到底,特拉法尔加只觉其幼稚。草帽当家的太幼稚,幼稚得自己都无奈,不得不被船上的气氛感染。他虽没义务管教,却更没心力充当大家长的一员,到头来已司空见惯了。
    不变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仍隔着山与海,像他殷切期盼的那样,八杆子摸不着,便不必交往过深——字面意义上的“深入”,相当于身心俱退避碰触,进而“退避麻烦”、“远离祸患”。
    所以,德雷斯罗萨的遭遇给了他当头一棒,堪称毁灭性。
    特拉法尔加永远记得那个清晨。他从一夜的疲惫中醒来,洗去旧日的罪孽后,新生变得那样不可期,他忐忑地迎接初升的太阳自木屋窗沿播撒的恩惠,却发现臂弯里躺着一个人。
    特拉法尔加甚至不顾想草帽当家的是怎从床上滚进他的怀中。
    会搅得GRAND LINE鸡犬不宁的草帽小子原来睡觉时如此无防备,他想。破碎的阳光钻入木板的孔隙,拧成游丝般的细线爬上青年的脸,将美好的侧颊映成麦子般的金黄。红心船长的目光落在这张安静的脸上,他的脖颈经一头柔软的发与喷热的鼻息瘙痒,晕起浅浅的红色,红得像草帽小子正套着的红背心。他的手指被橡胶的皮肤点燃,柔软的触感像蓬松的棉花糖,按压便轻飘飘地凹陷。那人的两条手臂均缠绕绷带,尾端翘起一角,露出泛粉的新肉,酝酿蜜桃似的味道。他被这甜味冲昏头脑,连同搭在胸口的一只手,他的心跳快速有力,蛰伏掌心下像即将爆裂的水泵,怦、怦怦,扰乱的心曲亦如满脑子繁复的思绪,而自己仅能做想的身体正承受了一份不熟悉的热度——一个男人的重量。
    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仿佛一堵厚不可及的高墙溃不成堤,又由源源不断的热流填补灌入血液,熨贴他的皮肤。
    十几年,大海杀不死自己,仇恨染不脏心智,如今却被一股难言的复杂的感情轻易地吞没理智,像连绵的阴霾忽然有了裂痕,光乘踏而来。
    只一瞬,拨得云开见月明。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6-21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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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6-21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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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6-21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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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多触碰中,草帽小子予他的最不同。
          好比分享一大盘肉。面对伙伴,草帽小子可以慷慨地分出很多,每块肉足够大、足够饱腹,而自己作为利益共同体也尝得一块,很小的一块,却是肉里最鲜美、最多汁的部分。
          这个想法在脑中轰炸,轰成无数烟花。特拉法尔加隐忍地来到甲板。腥咸的海风迎面扑鼻,浪踏踏地涨涨落落,该死的世界仿佛从未变过,而再没哪瞬间会像现在一样令他感到真实地活着。
          唯一的不真实是火辣辣燃烧的左脸颊,还带有米饭的糯香。
          他挫败地用双臂支撑护栏。
          他不得不。
          TBC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6-21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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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草帽当家的得病了。特拉法尔加时常这样想。
            人总会对既定事实产生怀疑,通常是他们不理解、甚至不愿相信的事。因此大脑被激发保护机制,从再明确不过的真相中觉出一丝捕风捉影,并把心里的复杂、质疑、拒绝等负面情感全部发泄给这丝漏洞。仿佛在平滑浑圆的大理石切面上发现缺口,只需顺着它摸出背后假定性延伸的裂痕,便将这块石头定为残次品。即使猜测的成分大于实际,人们还是致力于找寻想象中的证据,乐此不疲。
            错误,是的,那些人用“错误”做远离现实的借口,如同他把草帽小子的触碰归因于病。
            草帽小子生病了,所以才有那些皮肤的触碰:与别人的,与自己的。
            他需要医书。他需要与时间较劲,耗尽整个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八万六千四百秒地翻阅一行一页。他不可以停止思考,思考佐乌的行程,思考曾经与草帽小子荒废的每时每刻——思考这个病。
            然后,他会找到药。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赌上医者的名号…….
            “你在看什么?”
            特拉法尔加手一颤,书“哗”地掉到腿上,薄薄的纸页被风吹乱。他得承认自己吓着了,十几年来头一遭,还是有见闻色随叫随到的条件下。
            “……医书。”
            他靠在甲板西角的环椅前。这里恰是隐没于二层舱檐的阴影中,没太多人搅扰。隐蔽,但仍给有心人留可乘之机。草帽小子便有心,沿路探索来,从视线的左下角钻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到书本边。一闻,满是棕榈树皮与油墨的沉味。
            红心船长却嗅见甜香。又一次。还夹杂淡淡的奶油气息。
            准是刚吃了点心。
            “乔巴也喜欢看这个。有时我去他的房间,他会对照着书磨药。”路飞盘腿坐下,肩膀蹭过他的左袖,发出撕扯一样的细碎响动,“里面写的东西我一点不明白,而且我讨厌药草的味道。”
            “你要都懂,托尼当家的就该失业了。”特拉法尔加稍作停顿,又尽可能收敛心神。
            太近了。他指尖凝着汗,书中齐整的印刷字体忽然变成一片乱序的图像,之间毫无关联,他读不出任何信息,那些由文字描述的疑难杂症已弃他而去,自己却还没出息地在胡思乱想。
            快动一动!大脑烦躁地下达指令,于是他的左腿不情不愿地伸展,与身旁的人拉开距离。而草帽小子寻缝插针般顶出右膝,完美地填补空缺,并顺势按在他的腿上,像索取食物一样理所当然。
            特拉法尔加则更理所当然地僵在原地。
            对方满意地问:“你看的是和乔巴一样的书吗?那种有关配药的。”
            “……不,这是病理学——”啊,橡胶**可不懂“病理”,他又没奈何地叹气,“呃,别在意。你就当作是我在研究一些常见疾病。”
            “哇,听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他凭余光瞥见同盟者调整姿势。并非调整坐姿,而是由“坐”变成“趴”,趴在地上,两条精瘦的腿在身后摇摇晃晃地翘。右膝的撤离使方才的压迫与紧张倏然成空,红心船长短暂地舒心,随即又高高悬起。那顶草帽松松垮垮系一根绳,风把它吹歪时犹如空中断线的风筝,而草帽小子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贴附腿侧,平顺的呼吸拍打摊开的书页。
            “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
            路飞注视他的书,“我想特拉仔念书给我听。”
            “怎么,不去妮可当家的故事会了?”特拉法尔加看向四下,甲板静得只剩他俩的声音抱团打转。没有追在屁股后面的**粉,没有天天看敌人似地监视他的船员,哈,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很无聊。”
            “这本书更无聊。”
            “但我想听。”青年抬起头,眼底流淌着融融的巧克力海,“而且就要特拉仔念。”
            红心船长要在那片海中溺亡。他的口鼻吸进大量的甜味,逼迫胸口由急促步入轻缓地起伏,直至滞固的肩膀终于沉沉垂下。
            唉,败给你了。
            “别怨我没提醒。会困。”
            而对方的笑像花一样绽开:“嗳!”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6-2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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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食症:神经性贪食症,为进食行为障碍疾病。反复发作阵发性暴食,通过不正当催吐清除食物,引发周期性吐泄,可伴有抑郁或焦虑。”
              路飞打断道:“我都吃不够,他们怎么还把东西吐出来?
              那是你。特拉法尔加体贴地不曾笑,这是对理论的不尊重。他扬起脖子,“催吐的诱因很多,比如控制体重,或在高压环境下靠进食排解压力,得到满足后进行清除。”
              草帽小子歪过身,眉毛挤成一团:“我觉得没必要控制体重啊,我就吃不胖。而且经常吃不饱。”
              他忍不住合上眼,否则定要甩其眼刀,或者第无可计数次地叹息。因为你就是块橡胶——不,这样说得太过分,他摇头:“因为你的胃不能与常人论同。”
              “哦,那表示我很特别啦。”
              “……我没在夸你。”
              “哈哈,谢谢!”
              他决定推进下一段。和一个笨蛋胡搅蛮缠是他的失误,或者自己最近也感染笨蛋病毒了?肯定是前者。思考,他不能让大脑罢工。
              *
              “大脑基底核及边缘系统的皮质多巴胺活动过度,使突触后能受体超敏,多巴胺更新频率降低,从而加剧抽动症状。”
              “先等一下。它叫什么,多……多巴……呃?”
              “需要我解释吗?”
              “大概……算了。娜美总说听不懂就少问,因为我只会更不懂。”
              “虽然我不赞同她的逻辑,但应用在你身上,我承认很正确。”
              “嘿!分明是你们的话太绕了!刚才我都感觉特拉仔在讲外星语。”
              “所以我要继续吗,外星人?”
              “……哼。”
              “我把它当作‘闭嘴’。”
              草帽小子恶狠狠揪紧他的裤脚。
              红心船长强烈谴责其打击报复行为——兴许有一点乐在其中,但被感官神经无情阻截。他不想承认这很令人失望。
              *
              在读到“创伤性应激障碍(PTSD)”时,他难免愣了神。过去的阴影从脑中稍纵即逝,尸块、血泊、大火、凄叫,其实他已司空见惯,但不小心踩中雷区时,便是一瞬,眼前的世界也暗沉许多。
              特拉法尔加半挑着眉:可没人愿意参加怀旧的茶话会。
              他停顿近三十秒后才发觉此极反常的失态。草帽小子全程失去反应,红心船长低下头。
              “醒着吗,草帽当家的?”
              被点名的青年腾地弹出脑袋,看起来就像发现秘密后受惊的猴子。惊慌失措的小动物手不择处,张牙舞爪地寻求枝干攀附,偶然一抓,便怎都不放。幸运或不幸,同盟者的裤腰触目可及,于是果断作为目标遭遇突袭。
              特拉法尔加不知道他是否闷哼出声。
              “唔,还好……你快念。”
              你早忘记我念到哪儿了。红心船长悻悻地想。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6-21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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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草帽当家的仍睡过去。比预想的时间晚,至少他结束了第十页的板块,并正要依就“注意缺陷多动障碍”与同盟者的童年进行一番讨论。出于严谨探索的科学态度,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其或曾与该病失之交臂,实在遗憾:那本是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而草帽小子用轻弱的鼾声回应。
                总之,故事会到此为止。特拉法尔加合上书,小心活动僵硬的后颈。看样子,他的病人配有一个不称职的医生。又是空手而还的一天。
                红心船长偏头,望见趴在腿边熟睡的青年,意犹未尽地吐一口气。
                或许也没太遗憾。
                他承认观察草帽当家的睡颜令人愉悦,像是伏在走廊晒太阳的猫,安静又美好,他轻易受午后的氛围感染,与猫两相静默。那双黑眼睛眯成一道缝,细得光也照不进,却要他看见低垂的眼皮,平滑的晕角,柔润的皮肤仿佛用牛奶锻造。散发奶香的猫咪,他滑稽地想。你应领养一只,染指别家的到底不踏实。
                碎发遮挡额头,如殷红的衣步掩盖身体。没来由的,他想将那头黑发揉得更乱。至于那身衣服……
                不,你没在想伸手。你不想知道指腹按压皮肤的感觉。但它会像肉垫一样泛粉吗?或是像熟透的果皮一样发红?那些颜色占据视线,从胸口至腰腹流畅的曲线,越过深浅不一的疤痕。肋骨的第二根包裹呼吸的皮肉,那里正凹陷吗?有暗自作响吗?猫会打呼噜,他呢?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是在梦里吞了什么?肉、糕点……蜜桃?他的甜味越来越重,快要从盘中溢出饱满而稠密的汁水。还有……
                红心船长的手僵在草帽小子的发梢,硬是没放下。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朝不可控的方向延伸。
                而这说明一个问题。哦不,别过早下结论。
                特拉法尔加的心情很糟糕。他得走了,甲板的情况不太妙,他必须看到人,哪怕被鸡冠头奚落也甘愿。只要远离现在,远离身边的家伙。
                但当他决定起身时,他听见一侧出现异动。正收缩的左腿遭铁块似的重物“砰”地砸落,险些断裂。
                他感到肌肉已断裂,否则身体不会动不了。
                是的,他走不了。不是不想走,而是被绊住脚。
                道理很简单。若你发现自己的腰上忽然环绕一双手臂——伸进敞胸的衬衫里、皮肤熨贴皮肤地搂着,而伴有下腹涂抹的几道极痒的呼吸,你敢动吗?
                反正特拉法尔加不敢,他的头皮快要炸了。何况他面临更严峻的考验:
                就在这一瞬,比倾一盏茶、眨一双眼还短的一瞬,身体的某个地方被唤醒,像贯穿似地疼,像火烧似地热。
                鬼知道他怎么.硬.了。
                无可救药的。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6-21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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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6-21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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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看完,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6-2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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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上面那一楼也是下章的内容)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6-21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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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寻常的一天、不寻常地开始,结局却极平淡。他总隐隐觉得意犹未尽。
                        仿佛听到他的顾虑,大海翻滚起山峦似的浪,重重打在船桨上,冲散一夜的梦。
                        当晚,长鼻子当家的跑来慌乱地叫醒他。
                        *
                        草帽当家的发烧了,根源是毒。
                        看来同盟者的体内没有应付的抗体。起初未见反应全归功于草帽小子的好体格,毒素穿透皮肤黏膜后被顽强的细胞抵挡在外,两派交僵不下,甚至以这家伙的自身情况评析,侵略者还稍逊一筹,若静待几日,即使不待特拉法尔加制成相应的解毒剂再喝了,那套铁打的免疫系统单枪匹马也能将毒原大军分崩离析。可惜,同盟者精力充盈得无处使,和海兽干架可不够他塞牙缝。没什么值得奇怪的,谁会指望蒙奇.D.路飞老实在床上躺着?战斗搅动其体内运作,细胞大肆地分裂重组无异于自毁阵营,毒素才有扩散的可乘之机,发热无非是整场大乱斗的激化产物。
                        “意思是,情况不算糟?”妮可.罗宾握着她船长的草帽,在房间外轻声问。船员纷纷予他注视。
                        红心船长靠着木墙,贝雷帽扣在手心:“撑过这晚,草帽当家的绝不会有事。”
                        巴托洛米奥没顾及脱他的套头睡衣,听了一番保证便像吃了定心丸,簌地虚脱般坐在甲板上。刚才他那比哭声更凄惨的自责几乎把人逼疯。
                        “但路飞烧得好厉害,总先降温吧?”乌索普挥汗问道。
                        “他必须把热度全部发出来,我需要一些数据。”他说,其余人立即朝他瞪眼,“……为了配药。”
                        他补充道:“我自然要让他降温。”
                        “最快的办法呢?”剑士抱着长刀沉声。
                        特拉法尔加变得沉默。他掠过身旁紧闭的窗户,答案已在脑中具形。
                        他不可觉察地叹气。
                        “去接一盆冰水。”
                        *
                        多亏历史学家与改造人出手,那个鸡冠头**和放心不下的长鼻子狙击手终于连拖带拽地挡在门外。
                        妮可当家的临走时问他:“需要毛巾吗?”
                        红心船长颇富深意看了她良久,摇头。对方却意会似地勾勒嘴角,走得干脆。
                        于是,世界静下几分贝,静得足以听清跳动的心脏与粗重的呼吸。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6-21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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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8-06-21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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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严丝合缝地拥住这身体,覆盖后脑、脖颈、肩窝、心口,每一片袒露的肌肤都感受对方的体温,细数肌肉下鼓突的身骨,仿佛拥抱巨大的火球,亦如描摹嶙峋的骨架。
                            那样多物理降温的途径,特拉法尔加只选择最卑鄙、最迟缓的一种。
                            或许妮可.罗宾已发觉端倪,一条毛巾可以道明一屋子的秘密。但他毅然决然地加大力度,直到对方转醒,这个拥抱绝不停。
                            现在,自己必须祈祷明日不被她问及这番蠢样。
                            唉,怎么把水全淋了,你个黑心——不,红心笨蛋。
                            TBC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8-06-21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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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8-06-21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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