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他说我是你,他和她说我是他。我说我拍死了一只该死的蚊子,蚊子死了,它想了什么,它说“我在吸一个男人的血,被发现了,被他用手拍死了?”它说“我在吃午餐,飞来横祸,一座大山把我压死了?”它说“嗡嗡嗡嗡嗡”它说“......”;它真的有说吗,它真的有思想吗,在它的世界观里,我是一个男人吗?我们在思考东西时,都带有自我思维的已知性,或许蚊子脑袋空空,或许蚊子千言万语我无法知晓,因为我不能和它沟通;我们总习惯以自己的经历、见识等一切因素去判断有些事情,蚊子吸我血,是错的,我认为是,蚊子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它或许并不认为它有;人和人也是一样,我们一起活在一个大环境种,在一个大的世界里面,由于经济、学识、地位、立场等因素又分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群体,而群体中的个体又在自己一个人的小世界里放肆,因为个体的不稳定,群体的立场不同,我们难免会发生冲突,实力强的群体理所当然取胜,要虚构出一些框架,比如说法律,而法律最根本的作用是维持社会的稳定,而不是群体心中的正义,在每一个社会背景下群众的正义都有偏差;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在乎蚊子的想法,它对我来说是一个随手捏死的可恨又卑微的可怜虫,那我对那些强势群体呢?他们不需要我,但他们需要千千万万的我,但千千万万的我,有不同思想,我说出轨的人该死,出轨的人说这是小问题可以原谅,让出轨者死的人是我,出轨的人也是我,因为我是我,我也不是我,我是由千千万万个我组成的我,在强势群体眼里我不止是我,但我是我,他们会考虑我这个群体的人的想法,也会考虑另一个我所属群体的人的想法,他们不在乎我,但他们在乎千千万万个我,我死了,我还存在,另一个我所在的群体和我所在的群体都是我,如果另一个群体的我更有利于他们,我们就需要在沼泽地里自愿或者不自愿的自我牺牲,用相对没有用的千千万万个我,去填平沼泽,再让千千万万个相对于我有用的我,往前继续前行,在他们眼里,我是千千万万个我,我生死无所谓,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可他们有错吗,在牺牲的我眼里不止有错,是有罪!而在踩在牺牲的千千万万个我尸体上继续前行的我眼里他们没有错,有恩!我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我没错?我没错!因为我有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