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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贴】泗水囚徒记二楼文审三楼注意事项请酌量食用,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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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贴】泗水囚徒记
二楼文审
三楼注意事项
请酌量食用,不定期更新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4-04 17:33回复
    文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4-04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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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提示:这个故事不含cp,我也不会去撮合cp,不会有长篇对话,而是以书信的形式从旁观者角度讲述故事,请放心食用。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4-04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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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登格鲁星惨淡的黄云像浓烟一样,粘稠的贴在半空,那颗小小的太阳透不过,只得在天上留下诡谲的光芒。巨大的金矿,山峰一般冲上天空,最终把山巅在惆怅里埋没。
        也许天快黑了。
        大峡谷两侧,褐色的苔原上,一片漠然,突然从一丛金峰的阴影下,闯出一辆车来,长长的尾迹尘为这一天打上了一串省略号,又或者是问号。
        偏地的民谣这么说道:
        黄云愁红云叹,
        山水绝尽天涯路,
        几世几年生和死,
        伊甸禁果无觅处,
        劳役苦行缘不知,
        ……
        据说,这打油诗一般的文字是一首摇篮曲。
        对了,如果你看本文是想知道那位参赛者的传奇故事,哦,确切的说是那三位参赛者的故事,我必须给你打个招呼,你完完全全的找错了书,我觉得你从我的日记里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我只知道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以及他们走后在这里发生的那些事。所以,这里仅仅记录着我和那个人一同生活的片段罢了。
        是的,这就是与“参赛者”共处的,不尽人意的生活。
        峡谷边缘辘辘而行的是一具帆车,顾名思义。巨大的铁索栓住风帆,在劲风里叮当作响,上面应该做了十几个人,和拉矿的车还不一样,这是专门接送村民往来的接驳车,掌舵由村子里的委员会决定,轮流担任,那可是一个人皆仰之的工作——整整四个月不用参与生产。当然参赛者走后一切都变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三个轮子的帆车,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峭壁,你能想象这奇妙的景象吗?风不时带来悬崖下泗水河的哗哗水声,似乎在评论什么。年复一年。不过即将改变。
        前面峡谷两侧交汇的隘口上就是村子所在,半个村子悬空在悬崖上,一洞洞方形的窗户里照出温柔的光,这是每个人都依恋的画面,很快他们就能躺在那张嘎吱作响的床,美美睡一觉,然后继续重复昨日。帆车驶过木桥,在下坡的大坑哪儿猛地颠了一下。这个坑存在也有几十年了吧,可就是没有人去填它,我和金那小子还有很多故事发生在这上面,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车子在石板路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我拉下手刹,收起风帆,车慢悠悠的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抹了抹脸上的土,有说有笑的下了车,开始拿他们的行李。晚风吹动着白色的帆布啪啪直响,把小教堂烟囱冒出的烟吹的无影无踪。
        我拿着便当跳下车前的横木,转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人,这便是我与他们相遇的故事了。
        摘自作者另一作品——《泗水访谈录》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4-04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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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d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5楼2021-04-04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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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金
            “上帝手指伸出,意念一闪,于是自然法则的掩藏下,万物出现了,看啊,出现了!而我无从知晓,除了以这种方式,能否赐予人类此种天赋,他奏出三种声音,但是第四种。不再是声音,而是一颗新星。”——摘自罗伯特-勃朗宁《阿布特-沃格勒》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4-04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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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致阿索:
              亲爱的弟弟,我想我们已经有小半年没见了,你还好吗?大沙暴又快来了,这几天镇上挺忙的,空港那边的气象台说估计要停工一个星期,我趁邮政还没停运,赶紧给你写了这封信。
              ■■■■■■■■■■■■■■■■■■■■■■----■■■■■■■■■■■■■■■■■■■■■■■(笔者自己划去的内容)
              你还记得上一次翻车是什么时候吗?就在三个月前,吉克那家伙开着另一辆帆车过坑,连车带人翻进去了,可真苦了他。不须说,我当然万分小心,这车可值我一半的命。(PS:那车开着真威风。)
              ■■■■■■■■■■■手头有点紧,不过■■■■■■■■■■你。■■■■■■■■弟弟,我真希望你能幸福,■■■■■■■■■■■(此处为笔者自己划去的内容,不详)
              对了对了,我把你的祝福带给雷亚神父了,不过离你上次来信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是有必要提一嘴神父的身体,虽然希望不是真的,恐怕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是能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或许还有的救。我想,明天镇里也许会为他募捐。等我把手头的活忙完,一定抽时间去南方看你。(PS:希望如此)
              我看到你附件里的诗了,你记得“黄云红云”那首摇篮曲吧,我觉得你写的和他一样高,不,是更甚。
              唉,我这边忙的不可开交,你应该也知道。纵然心里怀有千言万语,但是抒写不出来。每天只能干坐在床上,瞪着眼看着窗外没有尽头的峡谷,看着天空中偶尔出现的星座,看着半夜木桥上闪过的光点,看着噶尔山上灯塔的光柱,看见空港里腾空而起的飞船……可就是看不见你。有时候我也在想,要是咱们有钱离开这儿就好了。或者,至少得让你离开。我在钱庄为我们,更多的是为了你存了一笔钱。
              不说这些,写到这里我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弟弟,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说点别的。昨天结束工作的时候,见了两个人,外星客。别看两个人柔柔弱弱的,谁知道当局又把什么人下放到我们这儿穷乡僻壤,还是小心点。你也注意点这种外星来的。可不能被外表欺骗,给人家诈骗了钱财去了。(PS:欺骗感情也是不能饶恕的事。)
              一个女的,显然是姐姐,领着个小男孩,差不离十几岁。女的高高瘦瘦,黄头发,眸子是亮的,看着倒贼头贼脑,然而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欢聪明的女人了,何况还是外星客。小孩子嘛,和他姐姐一个模子,精瘦,睡在他姐姐背上。后来我看了领事给他们发的居民证,姐姐叫秋,弟弟叫金。咱们登格鲁星2.7个标注重力下,他们看来都很疲惫。(PS:有可能是装的,有可能是长途太空旅累的,谁知道。)
              唯一的问题就是没写来由。
              你信不信,他们就住警察局对面的一个小破屋里,那屋子火灾烧掉后就废了,村庄听说他们要来,特地整修了下。我觉得这是个好地方,放的远了万一密谋点什么咱们也不知道。
              你等着瞧好了,这群外星客只会带来麻烦,很快。
              哥哥。公历1557年9月31日。
              祝你幸福。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4-04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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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的文风www以及插五楼抱歉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8楼2021-04-04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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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忙,更新可能很慢,我尽力周更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4-04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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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本文节选秋的《繁星纪事》,编者承蒙原作者授权引用。
                    我尽力忆起那天吧。
                    我从未远行过,漫长的飞行让我的神经充斥着紧张与疲倦。
                    登格鲁星是一颗巨行星,围着一颗小太阳绕转。重力约为标准的2.7倍,物产什么,人口多少,现任的领主何人,百科全书如此云云。但是我并没有为此行背书,亦或是做什么功课。只是随波逐流罢。这一切等到我到达那里后,便能睁开澄清的眼眸,自己去了解。至少我觉得如此。
                    飞船切入轨道平飞,准备降落前,我有幸目睹了登格鲁星的全貌:那巨大的星躯遮蔽了半个弦窗,厚重的云气变幻无穷,在它的表面腾挪。稍稍靠北的地方,激荡的云雾正酝酿着一场风暴,无数的漩涡,无数的气旋。深色的云墙里是雷电吐息,充满了恶意。
                    当时,整个登格鲁星的3/4静默在黑暗里,一条细细的晨昏线将其划分为南北两半。尽管黑暗的领地上偶有电光乍作,我依旧瞥到了它温柔美好的一面。在晨线附近,混浊的大气清澈起来,绯色的天空更是梦幻,在两极上是紫色的冰川,千百条河流引导着融水从两极奔腾而下,在红色的莽原上劈开千沟万壑。迎着阳光,高耸的金峰折射着耀眼的闪光……然后,望风结束了。
                    短暂的惊鸿一瞥,我目睹了这个星球,它用烈火与狂喜,毁灭与创造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我。不须说,这是强者才能生存的世界。可爱的世界。
                    2.7倍重力可不是闹着玩,一下飞船整个人都有种被压扁的感觉,加之旅途漫长的辛劳,那种感觉难以言状。再一个,三四十度的气温催人汗下,一会功夫就叫人大汗淋漓。真是一个不善的世界呵!我把外套脱下,系在腰际,把睡熟的金背起。呵呵,睡得真香。然后我朝着人流的方向走去,那里,出口的位置,有人正向我们招手。
                    最后,我看了眼背后,飞船已经没入了金峰的阴影之下,微不足道。金峰反射的光为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辉。
                    我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所在,更重要的事,为什么是我?我可不信命运那套东西,我,我们将在这颗星球上学到什么。更重要的事,我背上这家伙,将在这里收获什么?命运为他安排了一条怎样的道路呢?我当时还想不出,也许在今后多加留意,便可发现背后的真相。
                    不过,为什么是我呢?
                    附件一:(本文摘自《大百科全书(9)》,此处选用察鲁卡译本。)
                    ……依泽,依靠某某大泽,名词。一指登格鲁星首府。登格鲁星,盛产黄金,重要贵金属矿业星球。首都依泽,人口3,920人(截至1477年9月),统治者为凯斯二世。依泽市位于泗水河四条支流收窄的虎口瀑布下游二十里处。有学校三所,教堂一座,空港一座。交乘主要为步行和帆车(详见799页词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4-06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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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w沙发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21-04-07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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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意料之外
                        我说过,他们这些外面来的很快就会闹出乱子,但我没有料到会这样快。在那场反应过激的情形下,我与他的第一次共事开始了。
                        (下文选自登格鲁星地方法院卷宗,原件现藏于依泽地方法院档案馆。)
                        ……这一切都得从一场打架开始,而我阴差阳错做了那个你们称之为金的孩子的辩护。
                        类型:一般民事纠纷
                        原告:阿朴,铣实,孟津
                        被告:金,惠(男,下文用k代指)
                        事情经过:原告因惠欠钱唯由,在路口设法堵截惠索要,后发展为口角,随后惠欲逃跑未遂,被原告殴打。被告金路过旁观后果断出手,将一原告打至昏迷。(无生命危险,原因为贫血。)
                        “法官:请原告陈述。
                        阿朴(类似三人中的老大,虽然表情略显泄气,但因当时来市广场围观的人已经不少,他语言动作都十分夸张。):惠欠我29,欠铣实40,欠孟津20,合计89元。
                        当天下午,我和另外三个人在胡同口截住惠,向他好话讨要,他先矢口否认企图赖账,后来佯装打我,然后,他……他就(他眼珠一直看着左边,远离右边的被告席)趁我不注意打算开溜……我们自然没有打他这回事。
                        后来,他叫了人反而来打我们。对,没错……
                        问:请原告陈述,是否有这样一回事?
                        k:(我吓了一跳。他眼神无光,怯生生的点了点头,细微的几乎看不出来。)
                        金:不,他没有!(听到这句话法官的眉头皱了起来。)
                        问:肃静。请被告k陈述。
                        k:(依旧沉默,只不过偏着头看向金,摇了摇头。)
                        金:(再一次的,几乎跳了起来):不,情况不属实!
                        问:(带有怒意):我没有问你问题!请k回答问题。你怎么知道你作为旁观者看到的就是事件的全貌?
                        金:(没有停顿,险些打断法官的提问。):三打一,太不公平。我怎能忍着在一旁看。
                        问:(笑了笑)所以,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们打了一顿?
                        金:当然不是,我只是拦住他们,把自己挡在惠之间,我也试图询问原由,结果(他指向了叫阿朴的那个男孩)他先动手打了我。(扶起袖子,示意大家看他红色略肿的胳膊)
                        问:(显然被一次一次的打断激怒了)但是你今天,今天,才成为了登格鲁星的居民,你凭什么叫我相信你的话?
                        (现场叽叽喳喳,我想很多人表示了同意,本来根本没必要进行这种公审的,与其说是审判,更像是一场闹剧。后来听说就是为了给外星客下马威特地上纲上线的。)
                        金:因为,我是他的朋友,我是登格鲁星人。(多么苍白无力的证词。)
                        我:法官大人,可否让我说两句话。(也许是意识到这戏剧性的场面。然而现在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当时会开口,去帮这个异乡人,我曾经看不起的异乡人。)
                        问:(法官摆了摆手)请讲。
                        我:请大家注意这么几个细节:根据警察局提供的原告三位当事人分开陈词,我发现存在较大出入。在地点,时间,手段方面各有不同。但是最大的出入在于欠款金额。根据三份证词,其中孟津的证词指出,惠根本不欠他们钱。
                        (此言终了,全场先是沸腾起来,争先恐后要看卷宗和笔录,接着立马安静下来。有人摇摇头吹着口哨离开了,排场一下小了一半。)
                        全程原告的反驳越来越急越来越荒唐,可能因为原告被告都是小孩子,整个事件没有悬念,只是单方面的,原告对被告惠的欺凌。反而被告方面正襟危坐,惠的表情很难说,看起来就要哭出来,金不时对他微微一笑,这里的用意一目了然。
                        眼看这个草台班子演不下去,也因为堂堂审判成了彻底的胡闹,有些看热闹的老人摇摇头,走开了,越来越多的人走开了。当然私下里我知道,他们议论和批评的肯定都是这场闹剧的策划者,到底是谁做出了这场漏洞百出的洋相?真是让登格鲁人在外星来客前颜面丢尽。
                        随着原告的一阵胡闹。法官的木槌敲响了,他也摇摇头,识趣的走开了。树倒猢狲散,纸糊的审判一下子散架了。人们为这一场愚蠢的演出嘘声不断。
                        原告的三个小霸王一看这景象,吹吹口哨,对着天地骂了一番,踢了踢板凳反而伤了脚,红着脸跑远了。一会功夫,所谓审判现场只留下三四把椅子,两张桌子。人们的兴趣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工作上去。
                        登格鲁人对两个姐弟的第一次表演,就这么失败了。事实证明,这也是最后一次表演。
                        没有人再会导演这样的丑相了!
                        空荡的场地上,我看到金揩下了惠的眼泪,对他说:“他们全都是些胆小鬼,仗着人多欺负人。不要怕,以后都可以来找我。”
                        不知道是被事后遭到报复的后果吓到了,还是纯粹的感动,毕竟这样拙劣的葫芦案,在小孩眼里也许是死里逃生。惠哭了起来。
                        我左右看了看,觉得有些尴尬,夹着笔录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我背后,我听见金说道:“不要怕,我们是朋友。”
                        我打了个哆嗦。现在回想起来,登格鲁星的改变从那时就开始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4-08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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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21-04-08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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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奇阿索的哥哥是谁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21-04-08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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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本文选自秋的《繁星纪事》第一章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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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皆不曾。
                              但看木叶舞枝头,
                              便晓风穿过。
                              谁曾见过风?
                              你我皆不曾。
                              但看万木垂梢首,
                              便晓风吹过。 ”——《谁曾见过风》克里斯蒂娜·罗塞蒂(英)
                              大沙暴。这是登格鲁人对这个星球上最具毁灭性的自然力量的敬畏。每逢沙暴来袭,必然隐天蔽日,飞沙走石,远远不及克里斯蒂娜诗语里的浪漫。现在这样的事就在我的眼前发生了。
                              在依泽裸露的大地上,一切都安静下来,一些平日里熟悉的沙沙声消失了,喧闹嘈杂的人声也消失了,就连呼吸的声音也要消失似的。天空晴朗无比,空气里更是死一样的寂静。如同海啸之前的退潮,风也如此消逝。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临。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谈谈我们的处境。到目前为止,对于他们给我们安排的住处,我还是满意的。我们的房子坐落在高地上,整体一个回字形,外面还套有凹字形的厢房。主体是一层的回字建筑,有高高的马头墙,黑色的飞檐。内门的木椽上挂着一只晴天娃娃,白色的衣摆上黑色的印迹正是那场大火的遗留,圆圆的脸上有一弯淡淡的微笑。似笑非笑,很难说这个娃娃到底是不是在笑。越过有红色流苏的风铃,可以见到,后院里还有长梯通向屋顶。在建筑正中的是一孔方形天井,天井正中又有一水井。从正房走出来,面对水井的墙上写有一行字:
                              “生死去来,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
                              这兴许是来自什么书里的句子。我实在不知道出处何在。(编者注:出自日本能乐剧家阿弥的《花镜》)
                              天井的小院儿荒废了有些日头,根本看不出那光秃秃的黄土上长过什么,昨夜的繁华就这样化作泥土,只有踢脚线上留下的褐色的苔痕。正门上,有另一种古旧的图腾,其风格与建筑格格不入。正门背面的门框上,也有一行字说道:
                              你为什么称我是良善的?除了神一位之外,再没有良善的。(语出《圣经》)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某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叮铃叮铃,风铃响了,这意味着风来了,温柔且猛烈的风。我的视线快速扫过庭院,就在这时我看到晴天娃娃的脸在风中缓缓转动,然后左右摇摆起来,最后扯断颈子上的系带,落在地上。娃娃的脸正对着墙,墙上写着:
                              “生死去来,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
                              我愣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是某种东西已经触动了我的心灵。我看着黑洞洞的大门,打了个哆嗦,直到金的声音将我唤回。
                              我转过头,看着他高举着一封信。
                              公历1557年10月1日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1-04-0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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