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驹子到底咋了?”颜征在指着瞬间消逝在下坡拐弯处孟驹坐骑马尾巴,特大声问道。
“驹子来告知,两位上卿正在向鲁王,状告公卿!”叔梁纥小声说。
“为啥耶?”颜征在小声问道。
“老丞相与被鲁王疏远族人之间,结怨尤深,外人无法知晓。老丞相归天后,更难知晓也!仲孙蔑、叔孙豹之怨恨,已波及到义父!小妹汝,亦卷入其中也!”叔梁纥小声说。
“为啥?”颜征在又小声问道。
“义父与老丞相亲近,大丫、二丫堪称成为鲁王家臣,连汝亦享受到朝廷奉禄……”叔梁纥见颜征在有话要说,冇把话说完。
“大哥!俺得到之腊肉,乃背诵《尚书》之劳苦奖励!行父老伯离世后,记录《尚书》书简之事,无法继续,俺娘即未再去公卿府领取也!再说,俺尤其讨厌季孙夙!俺状告仲孙蔑、叔孙豹,乃为爹之清白伸冤,并非帮季孙夙说话!”颜征在一口气把话说完。
“小妹!汝一一此一一想一一法,公卿、上卿认一一可一一不?”叔梁纥低头瞅着颜征在,一字一顿,小声问道。
“俺之想法,于俺之心!旁人咋会得知俺之心事耶?”颜征在冲着叔梁纥,大声反问道。
“三丫咋了?”吕图湖冲着厅门外,大声喊道。
“大哥听信驹子消息也!”颜征在扭头,对着厅门里,大声喊道。
“驹子说啥耶?”闵学大步跨过厅门槛,来到颜征在身边,大声问道。
“闵家庄祠堂还在不?”叔梁纥看着闵学,小声问道。
“老家祠堂,全石盖成,冬暖夏凉,比茅草房,强百倍!”闵学转身,指着议事厅,大声说。
“闵家庄有杏树林不?”叔梁纥依然看着闵学,小声问道。
“俺闵家庄祠堂,被杏树林环抱着,乃真正杏坛!”闵学看着叔梁纥,大声说。
“行!情况紧急,事勿宜迟!在王子、公卿、二丫回来之前,公卿府所招童子军成员,一律按兵勿动!尔等所召求学之娃娃,还有几个?”叔梁纥看着闵学,又说又问。
“皮儿在内,八个男娃。勿算金玉,三个女娃,共计十一个娃儿。”闵学掐指算着,大声说。
“两辆厢车,可坐下!快快去告诉汝家闵老二,带领十一个娃儿,立即上车,奔闵家庄!游山三人回来后,公卿若留汝,汝照常办事。若问十一个娃儿咋了,汝即说,娃娃们被家长们接走,忙农活去了!”叔梁纥指着伙房前停着两辆厢车,瞅着闵学,大声说。
“石碑咋办?”闵学看着叔梁纥,小声问道。
“为啥耶?”颜征在望着叔梁纥,厉声问。
“石碑已成为是非之物!尼丘山已成是非之地,速成杏坛,碑立心中!人走心即走!真正之杏坛,必须立即转移!小妹快收拾行李,随俺骑马,直奔闵家庄!”叔梁纥大声说完,向拴马大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