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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8-01-20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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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的早上,刚清静一会儿;就被叫醒了,忘记叫孙什么刚了,后来在外面见到时,好像在宣武区绿化几队当个小领导;给我弄来一130的绿植来。他是我们伙食团的饭头,喜欢捣鼓点什么吃的;在一中队每天都从我的班出去,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准鼓鼓囊囊的带回来点什么;中队的小门要想不让打开时有动静,他比我在行,别看他不是值班的,他比我还会弄;有年夏天中队大门上锁上的早了,把他给关外面了,他是三小队的;工业加工他们有早班,早点名少一个人,还不炸了。可是再嚣张也不敢叫醒指导员拿钥匙开中队大门呀;我刚调到中队值班,事情现了也没我好果子吃呀;都没了主意发愁呢,我隔着门跟他说,你去鸡班把鸡群搞出点动静来,炸了窝才还呢,然后躲起来,盯着点大门进出人的时候,抽空钻进来;这孙子一砖头差点把鸡班的班长开了瓢,再一转头才砍对了鸡舍;不光鸡炸窝了,鸡班的人也炸窝了,砸门砸的山响,还没等我们去叫指导员呢,指导员自己披着衣服拿着手电钥匙就开门来了,没别的中队值班的,再叫上小队值夜的一起,簇拥“大猫”就冲出去了;在半军事化的教养圈儿里,生产主管是中队长,思想教育主管是指导员。所以是“大猫”。结果你想吧,折腾半天,又查了一遍班,什么也没发现;中队值班的大班长大骂鸡班班长一顿,弄了十几个鸡蛋给指导员做鸡蛋羹去了,就全回来了;等我们去各小队查班的时候,他都洗完脚上炕了;打那以后我们才有了交往,跟三小队值班的也才开始走动,他们每一个星期都有送货,进货的车辆;司机师傅基本上要带什么,只要有钱,进出那是太容易,我才知道,原来三小队生活的比一小队滋润多了;夜班倒腾加工材料时就是倒腾酒的时候,中队的大杂物跟他们伙同一起了,谁还能管呀。 刚子叫我起来吃饺子,越是这种特殊的环境,还越讲礼数;全伙食团的都齐了才开饭,表示没有薄厚,没有私藏夹带,一视同仁,不管你在这个环境中什么位置,也不管你的能力大小,只要还在一个伙食团,连出工劳动都算上,全都齐心协力的帮手完不成任务的人;除了入队早期有过因为因为白天没有完成劳动任务的,会小队后被罚“飞机”,打扫小院卫生(个别人被带班的打过);慢慢的落后人员全班都上手帮助他抢活儿,连我们值班的也是,平时不干活,甚至不出工;可是到了农忙抢收,强劳动的时候,真的是主动跟着出去,一看拖延进程了,脱衣服跟着一起干,这跟什么思想改造没有太大关系;就是因为在一起生活久了,不好意思旁眼看着不管;尤其并到了二中队以后,二十几个人的心挺齐的;(我想起饭头叫什么了,孙志刚)志刚端起了半脸盆刚出锅的饺子,说你们先吃,我去趟对面,昨天放炮把他们玻璃崩了,过去走个面儿;我说你等下,我把兜里舍不得抽的(红牡丹),过节凭票买的;给他揣兜里,“大驴胜”又从“窑儿洞”里给拿了一瓶酒;一会儿的功夫,跟着俩人就回来,一个是那边的班长,我印象不深,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叫“儍路子”,厂桥的人;应该是那边最能咋呼的,也是有“托儿”的人,挺会来事的,来给我们全班走面还清来了;(后来知道烟花点着的就是他的被褥)当时班里就找出条新的被子(也不管谁的了)就让志刚给送过去了,客气了半天最后留下了这么一来二往的就有了互动;要解除的那个学员是带着放像机回来的,还带了许多盘带子,报请中队以后,在值班队长的监督下;可以看一些录像,都是些香港的武打片,飞来飞去的挺新鲜,队长累了就把任务交给我们值班的了,大过节的,看看录像谁会刻意去要求几点谁,反正这几天是放羊状态,“呆子”爱看,我就跑班里找“大驴胜”玩牌去了;其实在圈儿里的时候,我叫他“大胜”他姓薛,扣钟庙的人,虽然隔着区,但是离我们家算是最近的;只是没合并中队前,他在三小队,不显山不显水也不怎么张扬的那么一个人;后来在外面我们也成了朋友,他就喜欢玩牌,好赌;我进屋一看,对面坐着傻“路子”,俩人盘腿一坐,拉上“耗子”了。本来想拉上几个人,刚跟北大的宋子立学过桥牌不久,自打他走后好久都没时间摸牌了,我一看这情形肯定是挂着烟呢,不好打搅;刚说要走,“老河底子”回来了,拉着我非要喝点,喝吧那就,我说你等着我弄点嚼咕去,回屋拿了一包“开花豆”,一包五香的花生;这下酒多地道呀,我俩围着火炉子这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上了;酒一入口我惊奇了,猴儿哥你“窑儿”着好货呢呀,从里怀里掏出个瓶子,红商标,“西凤”啊,这就是在家里也不见得能喝上的酒啊;看着“老河底子”的一脸坏笑,我就真的感叹了,你别说他真是有道;我们这么里里外外的折腾,挠吃了半天也没整出个啥新鲜的呀,也就是哪饺子,我们是用自己买的肉包的,没用中队发的,猪肉白菜加了点韭菜;利用点方便和权利,我们有电炉子,能炒菜,酒也就是附近能采购到的,我记得我们叫它“幺鸡”,那是因为它当时卖一块一毛钱而得名的;怎么可能弄得来这么好的酒啊,我失口说出:**,你丫还真有道行,别人都只看我,本来跟“老河底子”喝酒,就少之又少,因为他太各色了,很难相处;没坐一会儿,“呆子”就找茬给我叫走了,回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的跟我吵吵了几句,我直解释大过节的,就是走过场的事儿,人家让了我能不坐坐吗;一听说我把他开花豆给吃了,嚷嚷着让我给他弄去,直到我答应给他开罐头补偿才算完了。
    对,也想起来联系工业加工那个活的人叫什么了,“X贺田”,初五的饺子我们是提前吃的,上午十点,他家人拿着放票来接的他,临走一起吃的破五的饺子;道别的场景不好描写,感情词儿都是,嘱咐出去以后相互联系,我有空回来看哥几个什么的,今天就开始打扫前几天中队发的饭菜,全叫志刚放脸盆里冻着呢,火上一咕嘟,嘿~地道的“折箩”啊,真挺香的,这几天也没吃什么正经饭,光喝酒了,恨不得把这一年没喝着的酒,这几天全给补回来;我吃完了,“呆子”洗漱完了准备接班,中队值班就我们俩人了,所以也没分什么具体的班,值班表倒是贴墙上了,可谁困了就换人;“呆子”端着热好的菜,一洗脸盆啊就往大班里去呢,我赶过去几步帮他开门,门帘子还没完全撩开呢,一马扎就从屋里砸到门玻璃上,溅了我一脸的玻璃茬子;一脸盆热的菜都没法吃了,玻璃茬子都进去了还吃个**呀;我俩几乎是同时开的口,门也被我给踹开了,只见屋里已经滚成一锅粥了,原来以为是自己班里打起来了,还准备拉架呢;仔细一看是我们班的人跟对面班的人打起来了,那也就别劝了,打吧,“呆子”这一脸盆的热菜全泼儍“路子”身上了;我直接把跟一个跟班里个头最小的人揪扯的人从床上后仰着拽扔下来,撞炉子上了,对面班里的人也得着消息了,就拎着坏床架子往我们班里冲,我们是炕,没有床架子,只有马扎,凳子;志刚几个死死的顶住门,其余的人按住这几个人这顿打;在我们班里肯定我们人多呀,就剩一个傻“路子”靠着墙角,舞动着个马扎能还手;我很这孙子,前几天来我们班喝酒的时候,孙子说,二中队以前没有中队值班的,因为是两个班倒班工作,所以有班长就可以了,中队值班室里原来住着的是负责搞卫生,负责叫他们起床,帮他们集中打饭送到车间里去的,基本上是俩**;我当时不在场,听说以后本打算过了春节,找茬收拾他呢,今天叫我赶上了,哪今儿就是今儿了;看准了空隙我一脚踢脸上了,凳子也叫抢过来了,这生怂一身的蛮力;硬是抓着我裤腿,轮我一个跟斗,我眼看着“大胜”一马扎就砸头上了,血就下来了,流了我一身,见血了也就都停手了;等我走出破碎的班门的时候,二中队的几个换班的队长已经站在院里了,“呆子”和对方的班长都在说着自己一方的理由;我看出来了,这几个全是二中队的队长,说什么也没用,我们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傻“路子”托着马扎从屋里出来了,谁也没注意他一火铲子砸在“大胜”后脑上,“大胜”到我怀里了;我记得值班室后面有把产煤的铁锹,放下“大胜”我就直奔房后的煤堆,抄起铁锹就奔傻“路子”而去了,他在前面跑,一只手还托着马扎,我在后面追,队长在后面追我,队长后面是一群人跟着,也不知道谁追谁,这个乱呢跟轰鸽子似的。
    (未完待续)


    33楼2018-01-20 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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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的早上,刚清静一会儿;就被叫醒了,忘记叫孙什么刚了,后来在外面见到时,好像在宣武区绿化几队当个小领导;给我弄来一130的绿植来。他是我们伙食团的饭头,喜欢捣鼓点什么吃的;在一中队每天都从我的班出去,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准鼓鼓囊囊的带回来点什么;中队的小门要想不让打开时有动静,他比我在行,别看他不是值班的,他比我还会弄;有年夏天中队大门上锁上的早了,把他给关外面了,他是三小队的;工业加工他们有早班,早点名少一个人,还不炸了。可是再嚣张也不敢叫醒指导员拿钥匙开中队大门呀;我刚调到中队值班,事情现了也没我好果子吃呀;都没了主意发愁呢,我隔着门跟他说,你去鸡班把鸡群搞出点动静来,炸了窝才还呢,然后躲起来,盯着点大门进出人的时候,抽空钻进来;这孙子一砖头差点把鸡班的班长开了瓢,再一转头才砍对了鸡舍;不光鸡炸窝了,鸡班的人也炸窝了,砸门砸的山响,还没等我们去叫指导员呢,指导员自己披着衣服拿着手电钥匙就开门来了,没别的中队值班的,再叫上小队值夜的一起,簇拥“大猫”就冲出去了;在半军事化的教养圈儿里,生产主管是中队长,思想教育主管是指导员。所以是“大猫”。结果你想吧,折腾半天,又查了一遍班,什么也没发现;中队值班的大班长大骂鸡班班长一顿,弄了十几个鸡蛋给指导员做鸡蛋羹去了,就全回来了;等我们去各小队查班的时候,他都洗完脚上炕了;打那以后我们才有了交往,跟三小队值班的也才开始走动,他们每一个星期都有送货,进货的车辆;司机师傅基本上要带什么,只要有钱,进出那是太容易,我才知道,原来三小队生活的比一小队滋润多了;夜班倒腾加工材料时就是倒腾酒的时候,中队的大杂物跟他们伙同一起了,谁还能管呀。 刚子叫我起来吃饺子,越是这种特殊的环境,还越讲礼数;全伙食团的都齐了才开饭,表示没有薄厚,没有私藏夹带,一视同仁,不管你在这个环境中什么位置,也不管你的能力大小,只要还在一个伙食团,连出工劳动都算上,全都齐心协力的帮手完不成任务的人;除了入队早期有过因为因为白天没有完成劳动任务的,会小队后被罚“飞机”,打扫小院卫生(个别人被带班的打过);慢慢的落后人员全班都上手帮助他抢活儿,连我们值班的也是,平时不干活,甚至不出工;可是到了农忙抢收,强劳动的时候,真的是主动跟着出去,一看拖延进程了,脱衣服跟着一起干,这跟什么思想改造没有太大关系;就是因为在一起生活久了,不好意思旁眼看着不管;尤其并到了二中队以后,二十几个人的心挺齐的;(我想起饭头叫什么了,孙志刚)志刚端起了半脸盆刚出锅的饺子,说你们先吃,我去趟对面,昨天放炮把他们玻璃崩了,过去走个面儿;我说你等下,我把兜里舍不得抽的(红牡丹),过节凭票买的;给他揣兜里,“大驴胜”又从“窑儿洞”里给拿了一瓶酒;一会儿的功夫,跟着俩人就回来,一个是那边的班长,我印象不深,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叫“儍路子”,厂桥的人;应该是那边最能咋呼的,也是有“托儿”的人,挺会来事的,来给我们全班走面还清来了;(后来知道烟花点着的就是他的被褥)当时班里就找出条新的被子(也不管谁的了)就让志刚给送过去了,客气了半天最后留下了这么一来二往的就有了互动;要解除的那个学员是带着放像机回来的,还带了许多盘带子,报请中队以后,在值班队长的监督下;可以看一些录像,都是些香港的武打片,飞来飞去的挺新鲜,队长累了就把任务交给我们值班的了,大过节的,看看录像谁会刻意去要求几点谁,反正这几天是放羊状态,“呆子”爱看,我就跑班里找“大驴胜”玩牌去了;其实在圈儿里的时候,我叫他“大胜”他姓薛,扣钟庙的人,虽然隔着区,但是离我们家算是最近的;只是没合并中队前,他在三小队,不显山不显水也不怎么张扬的那么一个人;后来在外面我们也成了朋友,他就喜欢玩牌,好赌;我进屋一看,对面坐着傻“路子”,俩人盘腿一坐,拉上“耗子”了。本来想拉上几个人,刚跟北大的宋子立学过桥牌不久,自打他走后好久都没时间摸牌了,我一看这情形肯定是挂着烟呢,不好打搅;刚说要走,“老河底子”回来了,拉着我非要喝点,喝吧那就,我说你等着我弄点嚼咕去,回屋拿了一包“开花豆”,一包五香的花生;这下酒多地道呀,我俩围着火炉子这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上了;酒一入口我惊奇了,猴儿哥你“窑儿”着好货呢呀,从里怀里掏出个瓶子,红商标,“西凤”啊,这就是在家里也不见得能喝上的酒啊;看着“老河底子”的一脸坏笑,我就真的感叹了,你别说他真是有道;我们这么里里外外的折腾,挠吃了半天也没整出个啥新鲜的呀,也就是哪饺子,我们是用自己买的肉包的,没用中队发的,猪肉白菜加了点韭菜;利用点方便和权利,我们有电炉子,能炒菜,酒也就是附近能采购到的,我记得我们叫它“幺鸡”,那是因为它当时卖一块一毛钱而得名的;怎么可能弄得来这么好的酒啊,我失口说出:**,你丫还真有道行,别人都只看我,本来跟“老河底子”喝酒,就少之又少,因为他太各色了,很难相处;没坐一会儿,“呆子”就找茬给我叫走了,回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的跟我吵吵了几句,我直解释大过节的,就是走过场的事儿,人家让了我能不坐坐吗;一听说我把他开花豆给吃了,嚷嚷着让我给他弄去,直到我答应给他开罐头补偿才算完了。
      对,也想起来联系工业加工那个活的人叫什么了,“X贺田”,初五的饺子我们是提前吃的,上午十点,他家人拿着放票来接的他,临走一起吃的破五的饺子;道别的场景不好描写,感情词儿都是,嘱咐出去以后相互联系,我有空回来看哥几个什么的,今天就开始打扫前几天中队发的饭菜,全叫志刚放脸盆里冻着呢,火上一咕嘟,嘿~地道的“折箩”啊,真挺香的,这几天也没吃什么正经饭,光喝酒了,恨不得把这一年没喝着的酒,这几天全给补回来;我吃完了,“呆子”洗漱完了准备接班,中队值班就我们俩人了,所以也没分什么具体的班,值班表倒是贴墙上了,可谁困了就换人;“呆子”端着热好的菜,一洗脸盆啊就往大班里去呢,我赶过去几步帮他开门,门帘子还没完全撩开呢,一马扎就从屋里砸到门玻璃上,溅了我一脸的玻璃茬子;一脸盆热的菜都没法吃了,玻璃茬子都进去了还吃个**呀;我俩几乎是同时开的口,门也被我给踹开了,只见屋里已经滚成一锅粥了,原来以为是自己班里打起来了,还准备拉架呢;仔细一看是我们班的人跟对面班的人打起来了,那也就别劝了,打吧,“呆子”这一脸盆的热菜全泼儍“路子”身上了;我直接把跟一个跟班里个头最小的人揪扯的人从床上后仰着拽扔下来,撞炉子上了,对面班里的人也得着消息了,就拎着坏床架子往我们班里冲,我们是炕,没有床架子,只有马扎,凳子;志刚几个死死的顶住门,其余的人按住这几个人这顿打;在我们班里肯定我们人多呀,就剩一个傻“路子”靠着墙角,舞动着个马扎能还手;我很这孙子,前几天来我们班喝酒的时候,孙子说,二中队以前没有中队值班的,因为是两个班倒班工作,所以有班长就可以了,中队值班室里原来住着的是负责搞卫生,负责叫他们起床,帮他们集中打饭送到车间里去的,基本上是俩**;我当时不在场,听说以后本打算过了春节,找茬收拾他呢,今天叫我赶上了,哪今儿就是今儿了;看准了空隙我一脚踢脸上了,凳子也叫抢过来了,这生怂一身的蛮力;硬是抓着我裤腿,轮我一个跟斗,我眼看着“大胜”一马扎就砸头上了,血就下来了,流了我一身,见血了也就都停手了;等我走出破碎的班门的时候,二中队的几个换班的队长已经站在院里了,“呆子”和对方的班长都在说着自己一方的理由;我看出来了,这几个全是二中队的队长,说什么也没用,我们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傻“路子”托着马扎从屋里出来了,谁也没注意他一火铲子砸在“大胜”后脑上,“大胜”到我怀里了;我记得值班室后面有把产煤的铁锹,放下“大胜”我就直奔房后的煤堆,抄起铁锹就奔傻“路子”而去了,他在前面跑,一只手还托着马扎,我在后面追,队长在后面追我,队长后面是一群人跟着,也不知道谁追谁,这个乱呢跟轰鸽子似的。
      (未完待续)


      34楼2018-01-20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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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住我的是分场的场长(我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我的托儿),我一看分场领导来了,我也见好就收吧;二队队长看我放下铁锹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警棍,冬天打在头上,血立刻就下来。我一看这场面,估计不会轻饶我们,把血往脸上一模,冲着他就撞过去了;我知道我得往队长身上赖,才能让自己平安,这孙子绝对没想到我会这样,那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我敢保证;他后腿不及一屁股坐地上了,这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一头能扎他怀里呢,收势不及也叫他给我拌了一大跟头,下巴都给搓破了;我都不知道几个人按住我,有人下黑手踹我裆部一脚,我眼被血遮住了看不清楚;我听得见志刚,老河底子他们喊,你们队长有偏有向是吧,欺负一中队的吧,哥几个跟他们磕了;院子里又乱开了,又开始追打,只不过我给带到中队会议室去了,一会儿我们队好几个都被带来了;没人理我们,中队干部开会呢肯定,晚饭是“呆子”和志刚他们给送来的,中午因为我吃了几口,所以也不怎么饿;就这么几个人在这屋子里关了一夜,一大早中队长就来了;推门都带着杀气,那眼神胆小的都不敢看,他一个一个的和我们对视,我打心里都觉得好玩;这要是换成我刚来,我可能被他吓尿了;现在你拿这手段对付一个还有半年就满期释放的老学员。呵呵,(我不知道这个时期的我该怎么冠以合适的称呼),原来一中队的指导员也来了,合并中队后是第一次见他;看见我满脸的血就问其他队长为什么不带他看病去呀,这才想起来带我去卫生所看病,二中队的队长跟着我到了医务所,我一看又是那个李医生,我后来才知道,我同案“耗子”那个时候告诉我的,这位医生是兽医出身,扎针灸把我手札穿了,一点都不稀奇;他在猪配种的时候给打的催情针因为计量算错了,公猪急的直操墙缝儿,好好的一头种猪给毁了,那个中队的中队赶马车来只要抽他;卫生所设备简陋,没有双氧水清洗伤口,丫直接用碘酒给我消毒,我去的,给我疼的,你猜他说什么,疼木了就好了,一会儿缝针就不疼了。口子其实不大,但是不打破伤风的针不成,医务所没有,要去总场医院才有;简单包裹以后,原来一中队的田队长骑车,志刚骑车带着我,去了总场医院;他跑到总场留诊观察哪里找到“大胜”,“小秦”还有“儍路子”,“大胜”开了个五英寸的口子,缝了十针;小秦中指和无名指骨折
        上了夹板石膏;傻“路子”差点开了颅,也是十针,留院观察;总场的处理室里把李队长给我缝的一针,拆线从缝了三针,从新包扎好伤口,打了破伤风针。就这样田队长带着我,志刚带着小秦回去了;在路上,田队长告诉我,总场的齐政委也知道此事了,分场的场长和政委都过去开会了;我问会怎么样处理,严管队?会加刑吗?,小田什么也没说。
        回到中队没有再铐我,直接管教股的干事提审我经历;我就说我刚下夜班,班里让我帮忙给热热剩菜,他们的火不够用,所以借值班室的炉子;热好了“呆子”端过去,我去帮着撩门帘,才知道里面打架了;上前制止,傻“路子”连我也打倒了,所以“大胜”给了他一马扎;出了班门见到傻“路子”,当着队长的面儿还敢动家伙打人,很气愤就炒了铁锹的,队长吼住我就停止了,结果队长不管拿着煤铲子的,反到打了我这制止他的,我为政府工作了两年半的时间,没功劳也有苦劳,以前中队的队长没动过我一手指头,怎么就在快解除的时候,挨了这不明不白的几警棍,还被铐起来十几个小时无人问津,也不被带去处理伤口;难道队长打我就不用处理伤口吗?同样的学员身份,政府干部为什么就两种态度对待,我想不通;我没觉得自己有错,我值班的第一天,从队长手里接过来的就是一根锹把,我不知道他挥舞着煤铲子冲谁去的,当时有政府干部在场,如果被伤到那就是我的失职,我既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在场干部和其他学员,我空手已经被他摔倒了,何况他现在手持铁器呢...反正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应该受当时情绪影响没有现在说的这么准确吧;但是死咬住自己是受政府信任值班人员,协助队长管理学员是我的本职,制止学员的冲动行为,保护队长的生命安全是我应该做的;以后遇到我还会这样做..最后连管教股的干事都听不下去了,直说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啦;我正色的问道,我哪点说的不对呀,我就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我改造快三年了...
        (未完待续0


        35楼2018-01-20 0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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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好 生动详细 不过您也得注意身体 千万别熬夜写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8-01-20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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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的早上,刚清静一会儿;就被叫醒了,忘记叫孙什么刚了,后来在外面见到时,好像在宣武区绿化几队当个小领导;给我弄来一130的绿植来。他是我们伙食团的饭头,喜欢捣鼓点什么吃的;在一中队每天都从我的班出去,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准鼓鼓囊囊的带回来点什么;中队的小门要想不让打开时有动静,他比我在行,别看他不是值班的,他比我还会弄;有年夏天中队大门上锁上的早了,把他给关外面了,他是三小队的;工业加工他们有早班,早点名少一个人,还不炸了。可是再嚣张也不敢叫醒指导员拿钥匙开中队大门呀;我刚调到中队值班,事情现了也没我好果子吃呀;都没了主意发愁呢,我隔着门跟他说,你去鸡班把鸡群搞出点动静来,炸了窝才还呢,然后躲起来,盯着点大门进出人的时候,抽空钻进来;这孙子一砖头差点把鸡班的班长开了瓢,再一转头才砍对了鸡舍;不光鸡炸窝了,鸡班的人也炸窝了,砸门砸的山响,还没等我们去叫指导员呢,指导员自己披着衣服拿着手电钥匙就开门来了,没别的中队值班的,再叫上小队值夜的一起,簇拥“大猫”就冲出去了;在半军事化的教养圈儿里,生产主管是中队长,思想教育主管是指导员。所以是“大猫”。结果你想吧,折腾半天,又查了一遍班,什么也没发现;中队值班的大班长大骂鸡班班长一顿,弄了十几个鸡蛋给指导员做鸡蛋羹去了,就全回来了;等我们去各小队查班的时候,他都洗完脚上炕了;打那以后我们才有了交往,跟三小队值班的也才开始走动,他们每一个星期都有送货,进货的车辆;司机师傅基本上要带什么,只要有钱,进出那是太容易,我才知道,原来三小队生活的比一小队滋润多了;夜班倒腾加工材料时就是倒腾酒的时候,中队的大杂物跟他们伙同一起了,谁还能管呀。 刚子叫我起来吃饺子,越是这种特殊的环境,还越讲礼数;全伙食团的都齐了才开饭,表示没有薄厚,没有私藏夹带,一视同仁,不管你在这个环境中什么位置,也不管你的能力大小,只要还在一个伙食团,连出工劳动都算上,全都齐心协力的帮手完不成任务的人;除了入队早期有过因为因为白天没有完成劳动任务的,会小队后被罚“飞机”,打扫小院卫生(个别人被带班的打过);慢慢的落后人员全班都上手帮助他抢活儿,连我们值班的也是,平时不干活,甚至不出工;可是到了农忙抢收,强劳动的时候,真的是主动跟着出去,一看拖延进程了,脱衣服跟着一起干,这跟什么思想改造没有太大关系;就是因为在一起生活久了,不好意思旁眼看着不管;尤其并到了二中队以后,二十几个人的心挺齐的;(我想起饭头叫什么了,孙志刚)志刚端起了半脸盆刚出锅的饺子,说你们先吃,我去趟对面,昨天放炮把他们玻璃崩了,过去走个面儿;我说你等下,我把兜里舍不得抽的(红牡丹),过节凭票买的;给他揣兜里,“大驴胜”又从“窑儿洞”里给拿了一瓶酒;一会儿的功夫,跟着俩人就回来,一个是那边的班长,我印象不深,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叫“儍路子”,厂桥的人;应该是那边最能咋呼的,也是有“托儿”的人,挺会来事的,来给我们全班走面还清来了;(后来知道烟花点着的就是他的被褥)当时班里就找出条新的被子(也不管谁的了)就让志刚给送过去了,客气了半天最后留下了这么一来二往的就有了互动;要解除的那个学员是带着放像机回来的,还带了许多盘带子,报请中队以后,在值班队长的监督下;可以看一些录像,都是些香港的武打片,飞来飞去的挺新鲜,队长累了就把任务交给我们值班的了,大过节的,看看录像谁会刻意去要求几点谁,反正这几天是放羊状态,“呆子”爱看,我就跑班里找“大驴胜”玩牌去了;其实在圈儿里的时候,我叫他“大胜”他姓薛,扣钟庙的人,虽然隔着区,但是离我们家算是最近的;只是没合并中队前,他在三小队,不显山不显水也不怎么张扬的那么一个人;后来在外面我们也成了朋友,他就喜欢玩牌,好赌;我进屋一看,对面坐着傻“路子”,俩人盘腿一坐,拉上“耗子”了。本来想拉上几个人,刚跟北大的宋子立学过桥牌不久,自打他走后好久都没时间摸牌了,我一看这情形肯定是挂着烟呢,不好打搅;刚说要走,“老河底子”回来了,拉着我非要喝点,喝吧那就,我说你等着我弄点嚼咕去,回屋拿了一包“开花豆”,一包五香的花生;这下酒多地道呀,我俩围着火炉子这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上了;酒一入口我惊奇了,猴儿哥你“窑儿”着好货呢呀,从里怀里掏出个瓶子,红商标,“西凤”啊,这就是在家里也不见得能喝上的酒啊;看着“老河底子”的一脸坏笑,我就真的感叹了,你别说他真是有道;我们这么里里外外的折腾,挠吃了半天也没整出个啥新鲜的呀,也就是哪饺子,我们是用自己买的肉包的,没用中队发的,猪肉白菜加了点韭菜;利用点方便和权利,我们有电炉子,能炒菜,酒也就是附近能采购到的,我记得我们叫它“幺鸡”,那是因为它当时卖一块一毛钱而得名的;怎么可能弄得来这么好的酒啊,我失口说出:**,你丫还真有道行,别人都只看我,本来跟“老河底子”喝酒,就少之又少,因为他太各色了,很难相处;没坐一会儿,“呆子”就找茬给我叫走了,回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的跟我吵吵了几句,我直解释大过节的,就是走过场的事儿,人家让了我能不坐坐吗;一听说我把他开花豆给吃了,嚷嚷着让我给他弄去,直到我答应给他开罐头补偿才算完了。
            对,也想起来联系工业加工那个活的人叫什么了,“X贺田”,初五的饺子我们是提前吃的,上午十点,他家人拿着放票来接的他,临走一起吃的破五的饺子;道别的场景不好描写,感情词儿都是,嘱咐出去以后相互联系,我有空回来看哥几个什么的,今天就开始打扫前几天中队发的饭菜,全叫志刚放脸盆里冻着呢,火上一咕嘟,嘿~地道的“折箩”啊,真挺香的,这几天也没吃什么正经饭,光喝酒了,恨不得把这一年没喝着的酒,这几天全给补回来;我吃完了,“呆子”洗漱完了准备接班,中队值班就我们俩人了,所以也没分什么具体的班,值班表倒是贴墙上了,可谁困了就换人;“呆子”端着热好的菜,一洗脸盆啊就往大班里去呢,我赶过去几步帮他开门,门帘子还没完全撩开呢,一马扎就从屋里砸到门玻璃上,溅了我一脸的玻璃茬子;一脸盆热的菜都没法吃了,玻璃茬子都进去了还吃个**呀;我俩几乎是同时开的口,门也被我给踹开了,只见屋里已经滚成一锅粥了,原来以为是自己班里打起来了,还准备拉架呢;仔细一看是我们班的人跟对面班的人打起来了,那也就别劝了,打吧,“呆子”这一脸盆的热菜全泼儍“路子”身上了;我直接把跟一个跟班里个头最小的人揪扯的人从床上后仰着拽扔下来,撞炉子上了,对面班里的人也得着消息了,就拎着坏床架子往我们班里冲,我们是炕,没有床架子,只有马扎,凳子;志刚几个死死的顶住门,其余的人按住这几个人这顿打;在我们班里肯定我们人多呀,就剩一个傻“路子”靠着墙角,舞动着个马扎能还手;我很这孙子,前几天来我们班喝酒的时候,孙子说,二中队以前没有中队值班的,因为是两个班倒班工作,所以有班长就可以了,中队值班室里原来住着的是负责搞卫生,负责叫他们起床,帮他们集中打饭送到车间里去的,基本上是俩**;我当时不在场,听说以后本打算过了春节,找茬收拾他呢,今天叫我赶上了,哪今儿就是今儿了;看准了空隙我一脚踢脸上了,凳子也叫抢过来了,这生怂一身的蛮力;硬是抓着我裤腿,轮我一个跟斗,我眼看着“大胜”一马扎就砸头上了,血就下来了,流了我一身,见血了也就都停手了;等我走出破碎的班门的时候,二中队的几个换班的队长已经站在院里了,“呆子”和对方的班长都在说着自己一方的理由;我看出来了,这几个全是二中队的队长,说什么也没用,我们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傻“路子”托着马扎从屋里出来了,谁也没注意他一火铲子砸在“大胜”后脑上,“大胜”到我怀里了;我记得值班室后面有把产煤的铁锹,放下“大胜”我就直奔房后的煤堆,抄起铁锹就奔傻“路子”而去了,他在前面跑,一只手还托着马扎,我在后面追,队长在后面追我,队长后面是一群人跟着,也不知道谁追谁,这个乱呢跟轰鸽子似的。


            37楼2018-01-20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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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住我的是分场的场长(我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我的托儿),我一看分场领导来了,我也见好就收吧;二队队长看我放下铁锹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警棍,冬天打在头上,血立刻就下来。我一看这场面,估计不会轻饶我们,把血往脸上一模,冲着他就撞过去了;我知道我得往队长身上赖,才能让自己平安,这孙子绝对没想到我会这样,那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我敢保证;他后腿不及一屁股坐地上了,这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一头能扎他怀里呢,收势不及也叫他给我拌了一大跟头,下巴都给搓破了;我都不知道几个人按住我,有人下黑手踹我裆部一脚,我眼被血遮住了看不清楚;我听得见志刚,老河底子他们喊,你们队长有偏有向是吧,欺负一中队的吧,哥几个跟他们磕了;院子里又乱开了,又开始追打,只不过我给带到中队会议室去了,一会儿我们队好几个都被带来了;没人理我们,中队干部开会呢肯定,晚饭是“呆子”和志刚他们给送来的,中午因为我吃了几口,所以也不怎么饿;就这么几个人在这屋子里关了一夜,一大早中队长就来了;推门都带着杀气,那眼神胆小的都不敢看,他一个一个的和我们对视,我打心里都觉得好玩;这要是换成我刚来,我可能被他吓尿了;现在你拿这手段对付一个还有半年就满期释放的老学员。呵呵,(我不知道这个时期的我该怎么冠以合适的称呼),原来一中队的指导员也来了,合并中队后是第一次见他;看见我满脸的血就问其他队长为什么不带他看病去呀,这才想起来带我去卫生所看病,二中队的队长跟着我到了医务所,我一看又是那个李医生,我后来才知道,我同案“耗子”那个时候告诉我的,这位医生是兽医出身,扎针灸把我手札穿了,一点都不稀奇;他在猪配种的时候给打的催情针因为计量算错了,公猪急的直操墙缝儿,好好的一头种猪给毁了,那个中队的中队赶马车来只要抽他;卫生所设备简陋,没有双氧水清洗伤口,丫直接用碘酒给我消毒,我去的,给我疼的,你猜他说什么,疼木了就好了,一会儿缝针就不疼了。口子其实不大,但是不打破伤风的针不成,医务所没有,要去总场医院才有;简单包裹以后,原来一中队的田队长骑车,志刚骑车带着我,去了总场医院;他跑到总场留诊观察哪里找到“大胜”,“小秦”还有“儍路子”,“大胜”开了个五英寸的口子,缝了十针;小秦中指和无名指骨折
              上了夹板石膏;傻“路子”差点开了颅,也是十针,留院观察;总场的处理室里把李队长给我缝的一针,拆线从缝了三针,从新包扎好伤口,打了破伤风针。就这样田队长带着我,志刚带着小秦回去了;在路上,田队长告诉我,总场的齐政委也知道此事了,分场的场长和政委都过去开会了;我问会怎么样处理,严管队?会加刑吗?,小田什么也没说。
              回到中队没有再铐我,直接管教股的干事提审我经历;我就说我刚下夜班,班里让我帮忙给热热剩菜,他们的火不够用,所以借值班室的炉子;热好了“呆子”端过去,我去帮着撩门帘,才知道里面打架了;上前制止,傻“路子”连我也打倒了,所以“大胜”给了他一马扎;出了班门见到傻“路子”,当着队长的面儿还敢动家伙打人,很气愤就炒了铁锹的,队长吼住我就停止了,结果队长不管拿着煤铲子的,反到打了我这制止他的,我为政府工作了两年半的时间,没功劳也有苦劳,以前中队的队长没动过我一手指头,怎么就在快解除的时候,挨了这不明不白的几警棍,还被铐起来十几个小时无人问津,也不被带去处理伤口;难道队长打我就不用处理伤口吗?同样的学员身份,政府干部为什么就两种态度对待,我想不通;我没觉得自己有错,我值班的第一天,从队长手里接过来的就是一根锹把,我不知道他挥舞着煤铲子冲谁去的,当时有政府干部在场,如果被伤到那就是我的失职,我既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在场干部和其他学员,我空手已经被他摔倒了,何况他现在手持铁器呢...反正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应该受当时情绪影响没有现在说的这么准确吧;但是死咬住自己是受政府信任值班人员,协助队长管理学员是我的本职,制止学员的冲动行为,保护队长的生命安全是我应该做的;以后遇到我还会这样做..最后连管教股的干事都听不下去了,直说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啦;我正色的问道,我哪点说的不对呀,我就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我改造快三年了...


              38楼2018-01-20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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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40楼2018-01-20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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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影视剧本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8-01-20 22:07
                  收起回复
                    楼主好文笔!写的很生动!佩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8-01-21 04:54
                    收起回复
                      辛苦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8-01-21 09:52
                      收起回复
                        顶上


                        IP属地:福建44楼2018-01-21 21:54
                        收起回复
                          请教下各位吧主,前辈;我为什么总是”发帖错误“呢,是我又违反了吧内规则了吗?


                          45楼2018-01-22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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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x局属骆驼XX的,用时候朝前,不用时候朝后;我是知道的,如果这个时候我不让他们知道
                            我不糊涂,不会由着他们任意捏古我,因为通往中队部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人在听;签完字按了
                            shou印,门开了,里面是二中队长,一中队指导员,和分场的X场长。二中队长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
                            ,我一愣,他身后的指导员微晃了一下头;我站着没动,听二中队长说,我也打你了,你想不通能怎
                            么样啊,接着撞啊....我当时真的想一闭眼,去X妈的我受你这个..可是半天却挤出一句话,你打我
                            是气我在你不在的时候,没看好这家,给你招惹了是非;X队打我是他不识好人心,错误理解了我的好
                            意;我们兰zhi导员把话接过去,让我回去养好伤,继续想问题,但是先回大班住吧;我记得我眼泪有
                            了,我叫了一声"兰指",看见他说,赶紧去吧..
                            我出了中队部,眼泪还没出来呢,我心里的忐忑终于安定下来一点,我以为能像以往那样“兰指”
                            可以铲平,所以回大班就回大班,要是逃过这一劫也算万幸了;回到值班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呆子”
                            告诉我,我去看病的时候,来了个突然清X,全班的人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在院里站了半宿,还让大
                            家跪着,全班没有一个含糊的;我的箱子被撬开的,电炉子,酒全抄走了;从X舍的房后面清理出几
                            手推车的酒瓶,不会就这样处理完的,下大班没那么简单,做点准备吧,坐在火炉旁我反复考虑了半
                            天,回答的问题应该没什么破绽,回来”呆子”也告诉我,他也是这么说的,基本上一致。不过还是
                            有准备的好点;趁着别人睡觉,我偷偷的往冬装里缝了一百元现金和五十斤全国粮票;“呆子”给我
                            拿来了五条烟和十几桶罐头,还有五斤挂面,和炸酱什么的一大书包;就这样我在大班里静静的考虑
                            了两天,等待处理了两天,错了,其实是全班都和我一样在等。
                            初七我们被集合到中队部,宣布“大胜”和傻“路子”进严X队,“老河底子”另案处理,点了十
                            来个人的名字,其中有我;被调往四分场一中队;我才醒过梦来,是啊;“老河底子”怎么了,我光
                            想自己的事儿,没注意他没在班里呀,以后在四分场才听说,丫趁着剛并队的乱劲,给分场干部的小
                            伙房库房“搬”了,偷了几瓶酒,就在我当班的时候,大年二十九,我知道了哪天他干嘛给我酒了;
                            肯定是“呆子”给举报了.借这个保住了自己。一说去四分场,所有的人都吸一口凉气,“舌头张”啊
                            ,出了名的“全活”,真正的大田农场啊,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好在的是志刚,还有小秦几个平时关
                            系还不错的人能在一起,相互可以照顾,反正还半年,多少算是个安慰吧。
                            离开二中队的时候有点悲凉的感觉,没有离开一中队时热闹欢快;四分场来了一辆卡车接人,两个
                            干部五个值班的,两个分场相距十公里;我记得刚来天堂河的时候我有三个同案分到了四分场,不知
                            道在不在一中队,在车上便向来人打听,没有回复我也就知趣的闭嘴了,隐约的感觉前景不好。其实
                            再收拾行李的时候,也有过商量,过去了要是治咱们“磕”吗?小秦手还打着石膏,我头上还贴着纱
                            布呢;没人回答,看着我,我只能说看看的吧,大家时间都不长了;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我哪敢冒
                            这个头啊。离四分场的场部近了才知道,一中队在场部里,有个全总场都有名的人物,“全活”舌头
                            张,据传他是某个大X圈儿下来的,因为打伤了ya犯吧;曾经有个新班想“磕”出来,扛过了头一绳
                            ,被他一个回头绳 瘫了,我没见过“刹绳”,也不知道有多厉害;真正的见到“刹绳”是在多年以后
                            的海淀kanshou所,三筒四的“冰棍”和三筒五的同案甩“耗子”串供现了;在中筒空道上,我ti审剛回
                            来正好赶上看了一眼,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啊,这个以后说吧。


                            46楼2018-01-22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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